在大学里还算高大帅气的我自然有很多女孩子关注,也有豪爽的女生倒追。可心如死灰的我却只和她们成了朋友,我渐渐明白了,除了孔雀,除了那张每当我寂寞难耐时就会浮现出来的最後的笑脸,我的心门不会再为任何人打开。也许我注定要孤老终生了。
大学前两年过得很轻松,平时和同学们打打篮球,假日就和程叶约出去打游戏下馆子谈天说地。只是从此以後我戒了酒却抽起烟,我怕喝多了控制不了情绪会发疯的喊出那个深印在心底的名字,而吞云吐雾之际却能让我的神智临界於清醒与朦胧之间,暂时忘记烦忧。所以我吸烟吸得很凶,闲著没事时一天能抽掉三包。
程叶每次见我点起烟,都会一脸厌恶的诅咒我早晚得肺癌。我却笑著不正经的告诉他饭後一支烟,快乐似神仙。
程叶的确是我的贴心好友,他知道我不想说,竟从来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到孔雀。即便是他把我救出教室,我只撞了几块淤青而他却几乎遍体鳞伤的那天,坐在公园的篮球架下他也只是大骂体育老师有多缺德下手多麽狠……有这样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