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现在正被关进衙门大牢。”
“什么?”张万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怎么回事,常德怎么会被关进衙门的大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娘,你别激动。”安明睿顺着她的背。
安耀宗露出一脸愤恨的表情,“没有误会,我听说这则消息的时候也不敢相信,特意去打听过才知道的,爹是真的被关进大牢了,想不到安子然这么狠心,安家一飞黄腾达就翻脸不认人。”
张万琴虽然常常待在家里,但是也听说过那件事,“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去求张县令放了你爹?”
安耀宗缓缓说道:“没用的,张县令现在只听安家的姑爷的,不论我们怎么求他,他们都不会把爹放出来的,除非……”
“除非什么?”张万琴立刻上当了。
“除非去求安子然,我听说安家的姑爷很宠爱他,如果是他的话,爹说不定就能出来了。”
“好,那我们赶紧去求他!”
张万琴转身就要出门去,她只去过安家一两次,因为妾室的身份,不过为了常德,她也只能腆着脸去安家一趟。
安耀宗了严重快速的闪过一丝得意的喜色。
就在这时,安明睿及时拉住他娘,“娘,就算去安家也不急于这一时。”
安耀宗冷冷的说道:“明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爹在大牢里受罪吗?这件事必须今天解决,因为我听说安子然明天就要和那位王爷回君子城,到时候再见到他就难了。”
“明睿,耀宗说得对。”张万琴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安明睿冷眼看着她们,“娘,我看被关进大牢的不止爹一人,大夫人想必也在牢里,怕是有人故意不说。”
安耀宗眯起眼:“安明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我娘在大牢里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见死不救,背害死亲爹的罪名吗?”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如果你真像救爹和大夫人,为什么自己不去求安子然,你们身为亲生子女,去求他岂不是更能显出你们的诚意?”论聪明,论口才,安明睿一点也不输给常常在风月场所混的安耀宗。
安耀宗脸色霎时阴沉下来。
安雪燕冷笑道:“安明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子,竟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明睿……”张万琴拉着儿子的袖子,凝视着他的眼睛带着一丝哀求。
安明睿神色阴霾的握紧拳头,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让这一家子付出他们应得的代价。
张万琴最后还是决定去安家一趟。
安明睿坳不过他娘,又不忍心看着他娘一个人去低三下四的求人,所以决定跟她一起去。
安耀宗和安雪燕高兴没多久,两人就回来了。
原因是安子然不肯见他们。
安耀宗兄妹自然不相信,坚决认定他们没有去安家,只不过是在外面转了一圈,然后回来骗他们,为了尽快救出爹娘,安耀宗最后还是不得不跟他们去一趟安家鉴定一下。
结果就如同第一次一样,三人又吃了一记闭门羹。
回到家中,安耀宗气得砸了大堂一个花瓶,安子然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爬上了一个王爷的床,神气个什么,竟然敢给他们吃闭门羹?!
他们并不知道,真正回绝他们的其实是傅无天。
安子然根本没空去管安常德夫妇的事情,明天就要回君子城,他要把安远县的事情巨细无遗的交给苏管家,这样才能放心离开。
君子城与安远县的路程来回有一天,要是有突发事情肯定无法及时通知,所以只能把所有的问题先交代并安排好。
米粉店的事情已经通知周老汉夫妇。
周老汉夫妇欣然同意他们的提议,现在米粉店已经在张罗,要不了几天就能开张。
等他交代完所有事情,晚饭已经快接近了。
傅无天过来找他,两人一起前往饭堂。
“我听说安常德家里的人来了两次?”安子然想起苏管家进书房时的碎碎念,随口问道。
傅无天道:“王妃莫不是想见他们?”
安子然回到:“不,我只是想知道两次来的都是哪些人。”
傅无天一听顿时猜到他的想法,言简意赅的道:“第一次是两个人,第二次是三个人,王妃有什么想法?”
安子然沉默了一会,“就让他们在牢里受受苦吧。”
一句话立刻决定了安常德夫妇的后半生,至少在张县令调任之前他们是不可能出得来的。
第二天早上,安家的车队终于离开了安远县。
与此同时,县衙
被关了一宿的安常德夫妇神态萎靡的跪在公堂上,昨夜大牢的情形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两人养尊处优,不曾见过牢里的情形,神经被折磨得够呛,现在已经没有昨晚大吼大叫的精力了。
县衙门口站着一大群围观的,个个都是来看好戏的。
仅半天,张河就已经收集了诸多安常德夫妇的罪证,由师爷一条一条宣读下来,众人才知道这两口子以前竟然做了这么多坏事,真是报应不爽,天理循环。
“大人,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一定会死有人要故意陷害我们的,请大人明察秋毫!”
安常德夫妇听得触目心惊,冷汗淋淋,他们虽然没有害过人命,但是这么多罪状下来足够他们坐一辈子的大牢,一想到将来可能要在大牢里度过后半生,两人吓得脸色都惨白了。
可惜没人理会他们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