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沅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卧室去养精蓄锐了。
大约到了六点多钟,惠碧沅开始觉得浑身忽冷忽热,而且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症状由轻到重。一开始碧沅还能忍住,到后来他就将身体蜷缩在床上,样子极其痛苦。董钧一直守在碧沅的身边,他时而把碧沅抱起来;时而把他放下。看着爱人痛苦的样子,董钧不知所措。
大约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有客来访。
怎么是你?这里不欢迎你。董钧气愤加厌恶的说。
原来,来人正是邵广的身边的那条喜欢狗仗人势的狗。
不欢迎我,不等于不需要我。
那只狗不请自入,在房子里乱窜。最后他找到了卧室:
惠美人,这滋味不好受吧?看看哥哥给你带什么了。等一会儿,你把它吸了。再让董经理上了你,那感觉管保你受用无穷!那只狗在惠碧沅的面前晃悠一个纸包儿。
惠碧沅用眼角的余光看看那个雪白的纸包儿。但是,在惠碧沅的眼睛里,那是一个红色的纸包儿,上面沾满爸爸、妈妈的鲜血。惠碧沅像疯了一样夺过那个纸包儿冲向卫生间,并且锁了门。
董钧被碧沅疯狂的举动惊呆了,当他反应过来以后,那只狗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