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欧阳春眼中精光一闪,却并未在说什么。
是真的。阮瑀此时插|了进来,道,三年前的清明我与展兄在西湖喝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堆人冲过来把我们给冲散了,等到我们两人再会和的时候,展兄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
三年前?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就是你在陷空岛跟我喝流香酒的那次?
展昭也想了想,才点了点头。
我说你那次怎么那么没精打采的呢。白玉堂恍然道,我问你怎么了你还不说。
白玉堂的语气有些怪罪的意思,展昭也没办法,只好说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但现在看来就是个大事,白玉堂突然看了阮瑀一眼,这猫儿丢玉佩的时候只有你在场,是不是你偷了他的玉佩,又去当了阎王?
这一职责简直有些蛮横,就连展昭听了都皱了皱眉头,但阮瑀却只是微微一笑。
我三年前偷了展兄的玉佩,就是为了三年后当阎王的时候把玉佩扔到案发现场?阮瑀偏了偏头,嘴角勾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那我真是太深谋远虑了。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嫁祸给展兄?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