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佳清以为:两人出局,三垒有人的情况下,他花木溪和李思达不可能连连得分,直接挺到孙正皓上场!
所以韩佳清才干脆直接结束第一局,保证孙正皓击球前有更多的人击球上垒,全垒打出来的时候,有更多的人跑垒得分!
嗖~~嘭!花木溪放过一球。
嗖~~嘭!花木溪静静地定立,又放过一球。
嗖第三球呼啸而至
花木溪冷冷一笑,对身后的捕手说:投手习惯性的小动作,可是绝对的死穴!
顷刻铛~~~~~~~
花木溪潇洒淡定一挥棒,轻轻松松个二垒安打爆发了!
啊~~~~~~啊~~~~~~~啊~~~~~~~~~~~
尖叫声络绎不绝,他飞奔上三垒之后,喘吁吁定睛一望
哇塞,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美媚成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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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达从等待区走向击球区,球棒乱舞,扭动肥粗肥粗的腰肢、做最后热身。
胖达!看这里~~
花木溪朝他打出手语暗号:注意投手右脚脚尖落地的方向。
李思达心里一咯噔,回手语暗号:啥?那投手居然有习惯性动作?不会那么衰吧!
花木溪摊摊手臂,吊吊地耸耸肩膀,显得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紧接着
嗖~~~~嘣!李思达静静地放过一球。
嗖~~~嘣!李思达摆着挥棒的p,又静静地放过一球。
嗖~~~~第三球脱手而至
啥?!!
李思达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开步、屈膝、旋腰、落臂、压手腕
铛~~~~~~球急速平飞,游击手漏接,呼啸向左外野!
又一个二垒安打!
可惜李思达那体型,那跑路的速度上了一垒,就干脆规规矩矩地坐在垒板上大喘气儿,直接放弃冲刺二垒的大好机会;
也可惜球的落地点,偏向二垒和三垒,花木溪冲到三垒,便被拦截,没办法拼回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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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军前辈队的捕手蹲不住了!他思来想去,终于喊了暂停!和自家投手相聚在投手丘。
¥¥捕手。
啥?那小子说我有习惯性动作?投手指着花木溪又惊又怒!
¥#¥#**#!捕手。
绝对不可能!习惯性动作是投手的死穴!我这种高端投手,怎么可能犯这种忌讳!!
投手恼羞成怒。
与此同时,孙正皓的低调和忍耐也到了极限!
安昤暄在休息区的长椅上懒洋洋地坐着,看好戏看得太悠然、太乐哉,
以至于,孙正皓已经对他不爽到无法努力忽略的地步!
他借短暂的叫停空闲,溜达到三垒,冲花木溪很爷们儿地微微一笑:
木溪,这种被彻底轻视的比赛太无聊,我们俩赌个刺激的吧!
花木溪呼扇着帽子,吹凉快滑落脖颈的汗珠:
嗯,怎么个赌法、赌什么?
这次击球,打不出全垒打,我去海扁安昤暄,替你出气孙正皓。
嗯、嗯!花木溪的嘴唇绽放出灿烂、而舒畅的笑容。
孙正皓低调的嚣狂在慢慢抬头:
击出全垒打,你就去对安昤暄说:这场比赛,我和他谁打出h的次数多,从今晚开始,你就和谁正式约会!
花化石的嘴唇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只是笑容的状态比较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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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着我听到的和你说的有一定差距吗?花木溪。
没有。孙正皓眼角吊吊。
你觉着我理解的和听到的有一定差距吗?花木溪。
没有。孙正皓眼角吊吊。
没有个屁~~~~~~花木溪的能量瞬时爆发了:
你和安昤暄比赛打h,干嘛让我去说~~
孙正皓愣了愣,又很迅速地弯弯唇角:
算了,我自己去说!
说个鸟~~~~~花木溪俩手揪着棒球帽扯吧扯吧啪地砸在孙正皓的脊梁上:
你和安昤暄比赛打h,干嘛拿我当战利品~~
孙正皓微微转身,用侧脸和眼角余光很得瑟地轻笑:
没那么严重,陪吃、陪喝、陪逛而已!
而已个鬼~~~~花木溪对着孙正皓结实的臀臀飞脚踹了上去:
这么种三陪值得用约会两个字嘛~~~~
孙正皓顺着脚势猛栽了栽,稳住身体,拍去屁股上的脚印,啥也没说,径直走回打手区!
继续比赛哨声鸣响,花木溪奔回三垒,俩眼儿瞪瞪地警告孙正皓,频频发出手语暗号:
要么换个赌约,要么不赌!!
结果,孙大仙把球棒抡到肩膀上一扛,一动不动地斜瞄着敌对的投手,简直根本没有击球的打算!
一军前辈投手被孙正皓的架势震得不轻!他恼羞成怒一声咆哮:
嚣张的小子,居然不屑打老子的球~~~~~~
白球直冲孙正皓的太阳穴凶狠而蛮横地呼啸砸去!
啊~~~~~~~~
啊~~~~~~~~
啊~~~~~~~~~
啊~~~~~~~~~
各种啊~~~~~~~~~~~~
飞虎~~~~~~~~~~花木溪and李思达!
虽然有球帽的护耳做保护,如初凶狠而强势的一击砸在人类最脆弱的地方,那种震撼也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脑伤!
就在白球接触太阳穴外球帽的一刹那噗儿,孙大仙一个风驰电掣的速蹲,球擦着脑袋顶后飞、陷进球场护网中!
裁判冷汗津津、捕手冷汗津津、各种冷汗津津
操~~~三垒人影闪烁、一垒人影闪烁,嗖、嗖、嗖、唰、唰、唰双面夹击投手丘,按倒该玩儿阴招的投手就是一顿海扁!
顷刻间,场上一片混乱
一军防守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