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男根摩擦在丝缎的被面上,不一会儿便已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
“阁主,求你轻点……”柳轩的嗓音里已带了些许哭腔,倒不是因为被龙踏海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操弄太过疼痛,却是因为他实在被折腾过太过爽快,一时居然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快感。
可是龙踏海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还管得其他许多,他死死地按住柳轩的身子,将自己那根东西在对方窄窄的股间来回抽弄,眼神里也早就洒满疯狂。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轩忽然感到龙踏海的动作慢慢停滞了下来,而他自己却是因为在被单上摩擦过甚,男根一早就泄了出来。
一股灼热的液体随之就射入了柳轩的後穴之中,激得他屁股又是一阵乱摆。
龙踏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这才慢慢地从柳轩的後穴退了出来,当他看到对方股间被自己操弄得已有些翻出的嫩肉时,面上却多了一抹略带残忍的微笑,竟伸手过去将那被自己带出的嫩肉一点点推了回去。
柳轩先前还不觉痛,待性事完毕之後,方才感到後穴火辣辣痛得厉害。
他趴在床上无力地哀叫了一声,也只能任由龙踏海继续亵弄。
一点点地将柳轩的嫩肉全部推回後穴之後,龙踏海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来人,替柳公子好好上药。”
他一边拿了自己的衣物穿上,一边对外面吩咐道。
潜藏在眠龙居里的哑仆们立即走了进来,手中还拿著早已准备好的洗浴药具。
柳轩挣扎著回过头,一张俊俏的脸蛋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虚弱地冲似要离开的龙踏海喊道,“阁主,您要去哪里?”
龙踏海此时已穿好了衣服,他系著自己腰间那根玉带,看见柳轩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不忍,缓步走了过来。
“你乖乖地在此处好好休息,我要出去安排一些事情。”
此时龙踏海的神色已是极尽温柔,丝毫不似刚才那个在床上凶狠无比的野兽。
柳轩也知晓无量教近日将至,身为武林盟主的龙踏海必定有许多责任要担当,他擦了擦泪水,对龙踏海叮嘱道,“那处理完手中事之後,阁主可一定要好好陪我。”
“那是自然。我怎麽舍得轩儿你呢?”
龙踏海俯身低头在柳轩方才因为忍痛而咬得有些红肿的唇上轻轻一吻,继而便转身离去了。
眠龙居的一处僻静小院之中。
风无咎漠然地坐在轮椅上,他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有力的脚步声,缓缓地睁开了眼。
“义父,此处你可喜欢?”
龙踏海进了院子,径直走到了风无咎的身边。
风无咎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冷笑著说道,“放心。凌漠来了这里,我便不会再让他离开,必定如你的愿。”
“哈哈哈,我相信义父诚不我欺!你也放心,若是到时我心情好,说不定解药我还是会给你的!”
龙踏海负手站到了一旁,斜睨了面色冷静的风无咎一眼。
他已设计好,利用风无咎与凌漠的旧情让那大魔头入套,事成之後,他这个盟主自然便是整个武林的救星。
“那麽,便请你服下这瓶毒酒吧。”
要形似废人的风无咎去偷袭凌漠乃是下下之策,龙踏海也没有幼稚到认为凌漠会丝毫不加提防。
但是若是对方知晓风无咎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只恐绝不忍心坐看风无咎毒发身亡,待他替风无咎逼毒疗伤耗费去大半功力之後,自己再率众趁机出手,料想那无量教主如何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小院之中的机关亦是令人不可小觑。
第十六章
风无咎抬眼看了看龙踏海,向他伸出了手,淡淡说道,“拿来吧。”
龙踏海见风无咎如此淡然,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既是有些佩服风无咎的胆识,却又忘不了对方对自己残忍的折磨,两相纠结,让他递过毒酒的手也不由一缓。
看见龙踏海神色有变,风无咎已大概猜出对方心中所想,他微微一笑,直接从龙踏海手中接过了酒瓶,拔开塞子张嘴就饮。
龙踏海紧蹙双眉,看著风无咎无比畅快地仰头喝下毒酒,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麽。
在他的计划中,即便凌漠为风无咎强行驱散了毒性,事後,他仍会再赐风无咎如此一壶断肠美酒,送他早登极乐。
一小瓶酒并不多,风无咎饮尽之後,随手便将酒瓶扔在了地上,他擦了擦嘴角,慨然笑道,“哈哈哈,真是好酒啊!可惜无人对饮。”
在龙踏海的印象中,风无咎大多时候都是副阴冷残酷的模样,他很少看到对方如此豪爽,是不是人在死到临头之时,总会表现出与平日不同的一面,这一点,他亦不得而知。
啸风阁白骨堂的毒药向来驰名天下,风无咎很快就感到了内腑生出一阵剧痛,这让他俊美的脸色在瞬间即是一变。
轻轻按住自己疼痛的腹部,风无咎忽然说道,“阿海,不管你信与不信,义父都是爱你的。”
这样的话,当年风无咎也总在将他折磨至神智恍惚时,在他耳边如此呢喃不休,可惜龙踏海从来不信。
只不过眼前人已将死去,他也懒得与对方多做口舌计较,只是默默听了,并不应声。
风无咎本已被毒素折磨得面色有些扭曲,可他扭头来看龙踏海时,那张略显沧桑的俊美面容仍牵起了一丝微笑。
“话虽如此,不过或许义父真地不懂到底如何爱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