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踏海警惕地看著两人,背负在身後的右手悄然捏紧,他虽然认为风无咎是个可信之人,但他也必须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风无咎转头淡淡地扫了一眼面色有些阴沈的龙踏海,对已因为自己的伤病而显得面目狰狞的凌漠说道,“宿疾旧伤而已。做杀手的,总是逃不过这样的宿命。”
“听你义子说你身中奇毒,难道无人能解?”
凌漠痛心地抱著消瘦许多的风无咎,再次追问道。
这一次,没等风无咎说话,龙踏海便替他答了。
“义父所中之毒颇为霸道,小侄请过不少良医都束手无策,之前有良医曾指出或可以内力将义父体内剧毒逼出,只可惜小侄功力不济……不过现在凌叔您来了便好了,想必义父体内的剧毒能靠您的神功逼出也说不一定呢。”
凌漠对龙踏海的恭维毫无兴趣,他唯一想的只是救风无咎,然後带著他离开这个地方,之後,不管风无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