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身下人的战栗,自然不愿弄痛对方,连动作也变得更为轻柔。
风无咎漠然地听著凌漠口中吐露的话语,他想笑,却又因为疼痛而难免神色扭曲。
他只在心中告诉自己权且忍耐,等他的身体和武功都有所恢复之後,自然不会忘记报答这位兄长的“恩情”。
第二天,凌漠亲自替风无咎洗浴之後,这才推著轮椅将他送回了眠龙居中最为主要的建筑七星楼。
唐逸和柳轩昨晚玩了龙踏海一通之後,便没再折磨对方,只是将他绑回了原样两人便习惯性地搂住他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风无咎和凌漠来到时候,他们仍一左一右地抱著因为憋闷和yù_wàng难泄而不懈蠕动著身体的龙踏海,好眠难扰。
凌漠看到了床上那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冷笑著问道,“无咎,这小畜生真是豔福不浅,左拥右抱啊。”
风无咎被凌漠索要了一晚,身体本是极为疲惫,但是因为挂记著龙踏海,这才催促对方送了他过来。
看著龙踏海那根昂然勃起的ròu_bàng,风无咎瞳仁微微一缩,目光里顿时呈现出了几分贪婪。
“凌兄,阿海好歹是我义子,日後你还是别骂他小畜生了,不然这样的话,说得我像什麽似的……”
“呃,是为兄是失言了。”凌漠悻悻地应了句,望向龙踏海的眼里又多了丝厌恶。不过他见对方被如此严密的捆缚著,本应是十分难受,可那根ròu_bàng却依旧直直地立著,想必多半也是颇为舒爽的才是。那小子,果然被风无咎调教成了一个淫物啊。
只不过想到龙踏海会有今日,皆是风无咎的手段,凌漠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心,既然风无咎有如此爱好,那麽自己日後是否也得配合他受调教之苦呢?
便在凌漠遐想联翩之时,风无咎已自己滑动著轮椅来到了床边,唐逸和柳轩听到两人的对话声也渐渐醒了过来。
“风阁主,您过来了……”唐逸急忙坐起身,随手抚弄了一下散乱的长发。
风无咎倒没理会他,只是探手捏了捏龙踏海溢出ài_yè的guī_tóu,听到对方唔的一声闷哼,他的眼里顿时充满了爱抚。
“他昨晚乖吗?”风无咎把沾染了龙踏海ài_yè的手指轻轻摩擦到了对方的被捂住的鼻孔上,享受般感受著龙踏海艰难而潮热的呼吸。
凌漠在身後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竟有些羡慕龙踏海,虽然昨晚他确实占有了风无咎的身体,可是整个过程对方几乎都没有回应,更别说像这样主动摸一下自己的男根,甚至是带著些许恶意地逗弄一下自己。
风无咎的温柔和恶毒,仿佛都只属於龙踏海一人。
此时柳轩业已起身,他听到风无咎这样问,又低头看了眼龙踏海,想到昨晚对方的翻脸无情以及求死心切,有些沮丧地说道,“阁主知道我和小唐已应允为您效劳之後,他显得十分生气。他想死……”
“死?”风无咎并不意外地笑了一下,突然他轻轻掐住了龙踏海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说道,“阿海,只要义父活著一天,你也就必须活著。死这样的事情,义父自会让你不要妄想。”
说完这些,风无咎又对唐逸和柳轩问道,“你们俩想好怎麽一点点让我这忤逆不孝的义子变得乖乖听话了吗?我也不指望他会心甘情愿地爱我敬我,我只希望他的身体以後无时无刻离不开人的爱抚,即便是违心,他也不得不向我下跪,向我屈服。”
“说实话,还没有想好。因为阁主是我们所见过的世间最为坚定的人之一,要让他全然屈服并非易事。”
唐逸坦诚地摇了下头,虽然具体的方法他们还未想出,但是如龙踏海这般本性坚毅之人若要被改造得符合风无咎的要求,只恐难免受尽折磨。
“无咎,若你只想要个玩具,干脆下药弄傻他不就行了。我无量教有的是摄人心魂的奇药,教中忠心不二的死士皆被此药控制,效果极佳。”
凌漠走上来突然插了句话,他看著龙踏海的眼里写满了恶毒。
“噢?真的吗……凌兄的提议也不错,不过不到最後,我还是不想用那麽简单粗暴的方法,毕竟我想看著阿海无可奈何地屈服在我脚下。”
风无咎对凌漠的建议其实恨之入骨,他要的就是那个百折不挠意志坚定的龙踏海,若毁了那个孩子的性子,那他只要一个空壳又有何意义?
不过凌漠口中的所谓良药日後总有用得著的地方,风无咎这才按捺住内心的不满同他虚与委蛇。
“无咎,若你不想用药的话,那我还有一个主意,有些死士虽然用了药,但仍残存著自己的意识,难以控制,我教掌管刑责的长老常将这些犯了过错但罪不至死的死士关入黑狱之中,夺其五感,禁锢其身,每日仅给予最少的饮食,如此关上一阵时间後,再把他们放出来,他们都不敢再为造次,只恐又受这暗无天日的折磨,此後即便心中不悦也只好依令行事,或是一死以求解脱。不过,我想你这义子在我们手里求死必是无门,要不试试这个法子,先把他的傲骨一点点磨去,再来慢慢改造他的身体。”
凌漠兴奋地讲述著无量教中对付不听话的教众的残忍方法,他已经开始期待龙踏海什麽时候也可以尝尝这常人绝难忍受的痛苦。
唐逸在旁听了这番话,回想起往日他和柳轩对龙踏海的调教,对方疼痛倒是不怎麽怕的,不过yù_wàng加身以及长时间的禁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