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轩的手,将一根皮带绑在了龙踏海的根部扣上了小锁。
“真是的,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放心地玩嘛,你要用药也快点!”
柳轩依依不舍地看着龙踏海粗大的ròu_bàng,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痒的後穴又开始怀念对方带给自己的粗暴和温柔了。
“快了,都说了最多半个月。”
唐逸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一直插在龙踏海尿道里的肠管,保证这根东西可以有效阻止对方试图shè_jīng的yù_wàng。
龙踏海被抬回地牢之後,黑色的布头套,以及软皮和硬皮两层贴身的束缚衣又穿上了他的身体。
配合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皮带和钢条的束缚,这个男人就如同一具被紧紧包裹的尸体一般安静。
小心地监视龙踏海呼吸的呼吸囊罩上他的鼻孔处时,唐逸对看守此处的哑奴吩咐道,“一会儿他醒了,记得先喂他续命汤,然後再喂他极乐水。肠管处的夹子一定要保证夹好,每过三个时辰定时让他放一次即可。”
哑奴不会说话,但是做事却极为可靠,他们点了点头,这才目送唐逸和柳轩离开。
龙踏海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已经又回到了那种丝毫不能动弹的闷热捆绑之中。
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可是却连自己都没有听见,长时间被塞住的耳道里回荡着轻轻的耳鸣声。
轻轻甩动了一下唯一可以动弹的男根,龙踏海感到自己的春囊胀得特别难受,而绑在男根处的皮带更让他感到一阵胀痛。
已经有多久没发泄过了?他自己也不太记得……
他恼恨地扭了一下腰,可是钢条和皮带以及重重束缚都将他压制得太紧,在哑奴眼里看来他几乎纹丝未动。
但是,龙踏海的微弱的呻吟声还是被听力极为敏锐的哑奴所捕捉到了。
他们知道龙踏海已经从药性里醒了过来,又看了下沙漏上的刻尺,两人互相比划了一下手语,然後走到铁床边开始脱去龙踏海头部的束缚。
哑奴们已经很熟悉这一步骤了,同样,龙踏海也很熟悉。
鼻子以下脖子以下的白纱被解开,嘴里的棉纱也拽了出来,龙踏海没有浪费力气去骂人,只是张大了嘴使劲喘气,这是一天为数不多的能清醒着呼吸的时刻。
脑袋被人托了起来,舀满汤水的药勺也随後塞进了嘴里,龙踏海苦涩地吞咽着这并不好喝却维系着他性命的东西,懊恼全部都写在了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中。
第二十九章
被喂完了汤水,龙踏海又被哑奴照原样包裹了回去,他并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但是重重束缚还是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尤其是下身早就胀得小腹发痛的尿意更是让他难受不已。
不过好在此时也差不多到了让龙踏海放尿之时,哑奴放好了碗盏,这就取掉了夹住龙踏海尿道内软管的夹子。
每天都是被灌入汤汤水水,龙踏海体内的尿液自然积蓄得也多,夹子一打开,茶色的尿液就汩汩地流了出来,直落入铁床下的尿壶内。
下腹的被释放让龙踏海终於感到了一丝轻松,可这样的轻松没多久就被强迫结束了。
原来,虽然龙踏海每日都有几次放尿的机会,可是每一次的时间却被控制得十分短暂,往往他只泄了一半,尿液会便因为软管出口被再次堵住而逆流回尿囊之中。
痛苦的呻吟随着夹子重新夹在软管的出口而从龙踏海的鼻腔里溢了出来,他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口鼻上一紧已然是再次被呼吸罩罩住,如此一来,就连些微的呻吟也几乎被隔绝了。
又过了几日,唐逸来到地牢之时,这才发现龙踏海的春囊已是变得更大了。
他捏了捏那两颗饱满的果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就对了,他在每日龙踏海服用的汤水里加了些许药剂,其作用正是令对方体内的欲液可以更为快速地蓄积,进而增进龙踏海的yù_wàng。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捏,但是对於无法发泄yù_wàng的龙踏海来说,这不啻为酷刑。
他在长时间的黑暗与死寂之中意识早已变得昏昏沈沈,被包裹得紧紧的身体只有露在最外面的这根ròu_bàng成为了他对一切感触的接收点。
无论是别人轻轻的抚摸,揉捏,抑或是触碰,他都会变得很紧张与不安;可同时,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希望那只抚摸着自己男根的手可以停留得更久一些。
虽然不想承认,可龙踏海却懊恼地感受到,当自己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不能听声,不能说话,就连每一块肌肉也都变得僵硬麻木之後,自己内心之中所追求的东西却是变得如此明了清晰。
武功也好,名利也罢,这些都成了过眼云烟,就连他恨风无咎这件事竟也在对yù_wàng的追逐之中渐渐变淡。
难道他真如风无咎所说的那般……是一个yín_dàng到不可救药的贱人吗?
绝望地哀鸣了一声,却只是带起呼吸囊更为急促地起伏了两下而已,龙踏海对这个自己毫无办法反抗的困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唐逸察觉到了龙踏海细小的情绪变化,他上前隔着厚厚的硬皮头套摸了摸龙踏海的头,明知对方听不到,仍然说道,“阁主,第一阶段结束了。今日你便可轻松一些了。我这就带你上去,好好享受今日的快乐吧。接下来……还有更难熬的东西等着你呢。”
确定龙踏海的春囊已经储满精华,已到了必须发泄的边缘之後,唐逸随即便令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