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海自然无法答话,而这种情况下,又要他如何作答。
他烦躁地看了眼风无咎,随即便扭开头闭起了眼。
“风阁主,让我替盟主止血吧。”
唐逸走了过来,他的眼中早就燃起了兴奋的火焰。
“也好。”风无咎侧身站到了一边,把正对龙踏海的位置让给了这个阴郁的青年。
龙踏海听到唐逸的话,忽然微微睁开了眼,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这个曾受到他无限宠爱的男宠,轻轻张了张嘴。
“嘘……”唐逸笑著竖起食指压到龙踏海的唇上,他一边捏弄龙踏海的rǔ_tóu上金色的乳环,一边说道,“盟主,我知道你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你只要安心享受yù_wàng的快乐便是了。”
说完话,他立即俯下身,埋头在龙踏海胸前,用自己的唇舌温柔地吮吸起了对方被刺破流血的rǔ_tóu。
刺痛的rǔ_tóu被唐逸这麽温柔的吮吸舔弄著反倒给龙踏海带来了极大的不安与躁动,他扭了扭腰,後穴里那根布满凸起的男形亦是狠狠地触动著他的敏感点,而他胸口这两处敏感的小肉粒同时被照拂的滋味著实让他浑身发烫,恨不得可以即刻发泄。
“啊……”嘶哑的呻吟费力从他的喉咙里挤了出来,龙踏海死死地抠住扶手,目光逐渐变得痴茫一片。
柳轩不动神色地走到逍遥椅的後面,用手拉下了操作底座男形的开关,一股比之前更为激烈的chōu_chā转动立即伴随著木轴的嘎吱声在龙踏海柔嫩的後穴里开始。
等唐逸用唾液和药膏替龙踏海止血了过後,风无咎终於大发慈悲地松开了绑在龙踏海guī_tóu和yīn_náng上的皮绳。
那根得到了释放的ròu_bàng顿时高高立起,两颗饱满的春囊也因为兴奋而收缩著抽动了起来,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这就要出来了,还真是快。”风无咎用手指头敲打著龙踏海硕大的guī_tóu,侧目看了眼早就蠢蠢欲动的柳轩,对他点了点头。
“呜呜……呃……”
永夜的药性比那些只会让人快速射出的劣质春药是完全不同的,它可以最大程度地让一个人达到最为疯狂的快感,并延续著这种快感直到对方在受到最大的刺激後才能射出泄欲。
光是後穴的刺激并不能让身中永夜的龙踏海泄欲,他还需要前面的刺激。
柳轩舔了舔水色饱满的嘴唇,双手顺势按在龙踏海的腿上,整个身体都随之沈了下去。
他伸出舌尖逗弄了一下龙踏海在空气中颤抖的guī_tóu,然後这才慢慢地将整根ròu_bàng都吞了进去。
唐逸并不是很喜欢用嘴伺候龙踏海,所以他也不太明白喜欢替龙踏海做口活的柳轩到底是什麽心态。
他转头看了眼正在欣赏这一幕的风无咎,忽然想到了还被关在地牢里的凌漠,不由趁这空闲的时候问道,“风阁主,凌漠那厮您到底要怎麽处置。他那样的魔教高手,不杀了他就这麽关著,始终是个威胁。”
“杀他?我从未想过。”风无咎手上拿了水烟,他吞了一口,又吐出一口烟丝。
看了眼被柳轩灵巧的口活以及逍遥椅刺激得几乎浑身痉挛的龙踏海,他又笑著说道,“毕竟凌漠是真的爱我。不过他要伤害阿海这一点,是我绝不可以忍受的。可是不杀他的话,让他这麽活著,他一定也很痛苦。所以……唐逸,我相信你会懂我的意思。”
风无咎向唐逸投去了一个深沈的眼色。
唐逸微微眯了眯眼,果然答道,“既然如此,我知道了。不过,我不知道您到底要拿他来干嘛。”
“干嘛?”
风无咎放下水烟走到了逍遥椅边,被绑在椅子上的龙踏海已经因为过於兴奋以及呼吸被限制正张大了嘴使劲地喘息。
他将手指探入了龙踏海呼呼喘气的滚烫口腔里,抠了抠对方的咽喉,残忍地看著对方在呛咳出几缕唾液之後下意识地便用唇卷住了自己的手指。
“逍遥椅这东西毕竟是死物。而凌漠却是个活人,他会比这个椅子更好用。”
“唔!”
就在风无咎说话之时,龙踏海忽然发出一声战栗的呻吟,而俯在他胯间的柳轩也满意地擦著嘴吐出了对方的男根。
“盟主的滋味还是那麽好。”柳轩用手背擦著嘴角的白色浊液,清秀的面容上竟是一种违和的淫靡模样。
“哈哈哈哈!阿海还真是选对了人。”
风无咎颇为赞赏地打量著这个年纪轻轻却yín_dàng非常的小孩子,深感後浪之力,犹甚自己这前浪啊。
自从用了永夜之後,龙踏海的每一次泄欲都更像是一次魂魄被抽离身体的体验。
逍遥椅的开关被柳轩停了下来,他也渐渐昏睡了过去。
松开龙踏海手脚上的束缚之後,两名哑奴将他抬上了床,因为他的後穴被逍遥椅上的男形所伤,风无咎只好令人将龙踏海翻个身趴好。
用玄铁链条将龙踏海手足的镯式铐子绑起来之後,唐逸这才安心地开始用棉棒替对方上药。
风无咎坐在床边,他让龙踏海把头趴在了自己的双膝之上,不时看一眼唐逸如何为对方上药,同时也温柔地抚摸著对方黑亮的长发,以示安抚。
“那根东西我做得太粗了吗?”柳轩不忍地看著龙踏海被扩肛器大开的後穴,甬道的里面已是伤痕累累。
“没事。他总也要慢慢习惯的。”风无咎悠悠地说道,他的脑子里早有了盘算,重获自由与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