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鼻孔处的铁片并未缩小,他的呼吸也可以顺畅不少,或许这全是有赖今晚好歹是他大婚之时。
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与殷乘风洞房,龙踏海可不想一直被这麽捆著闷著,他无助地摇动起了戴著厚重铁头盔的脑袋,不时发出一两声沈闷的呻吟。
唐逸察觉到龙踏海已经醒了,这才微笑著做回了床边。
他抚摸著龙踏海不安分的分身,轻轻转动了一下插在对方尿道深处的碧玉小棍。
“盟主别急,夫人很快就送过来了。”
尿道里一股酸胀的感觉,龙踏海在心里叹了一声,头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当他的双脚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之後,他这才感到春囊受到一阵拉扯,分身也跟著挺立得更加厉害。
殷乘风是被放在他之前被跪坐著的弧形板架上被抬入洞房的。
他可没龙踏海那种可以昏睡半日的好运,自从他被强迫跪坐上那片弧形板架後,他整个下午都在yù_wàng的煎熬里苦苦挣扎。
阴阳之体对yù_wàng的索求本就更盛,一个下午下来,殷乘风已是胯间股间yín_shuǐ四溢,沾湿了板架。
其时已至夜间,风无咎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一边优雅地抽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