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亮被人潮挤得头晕眼花,不时被人摸一把胸脯掐一下屁股,火上来也摸回去掐回去,捏得骚扰他的小弱受们嗷嗷叫。
杰克瞪他一眼,拉着自己不检点的老婆往人略少的岔道上走去,走了没两步就遇上了主题游行,十几辆装点一新的气浮花车缓缓开来,车上站着装扮成各种主题的r,有传统古典主题的分桃断袖,也有经典耽美作品如《盗墓笔记》、《全职高手》之类,一个光着膀子的肌肉受蒙着眼睛妖妖调调靠在一棵大树下,身段儿那叫个妖娆。
“哟,那不是牡丹咩?这么古董的网游也有人cos!”乔东亮来劲了,扯着杰克追随花车一个个细看,还无视保安的训斥爬上花车硬要和背着大剑纹着麒麟的小哥合影,最后被一个穿着纳粹军服的彪形大汉一脚踹了下去,大约是那小哥r的男朋友。
“嗷!红茶上尉!”作为血腥改锥的脑残粉,乔东亮完全没有被嫌弃的自觉,被踹下来以后发现踹他那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一部漫画的男主角,立刻奋不顾身地再次爬了上去,卡着纳粹的脖子冲杰克喊,“快!快给我们合个影!这哥们还原度太高了,简直就是红茶上尉本尊!”
杰克一头黑线,飞快照相然后在纳粹揍死他之前把老婆从花车上拽了下来:“你给我差不多得了!”这货的酒量是越来越差了,晚饭喝了两碗鸡蛋醪糟怎么就醉成这样了?还是说当国王太久了压抑出病来了?
为了防止乔东亮继续发花痴,杰克硬拖着他退到了街边上。六月的西安天气已经颇热了,俩人都挤了一身汗,杰克在自动投币机上买了两个娃娃头雪糕,递给乔东亮一个,俩人换来换去地舔着吃。
“那是啥?”乔东亮咬着杰克的雪糕含含糊糊问,杰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看上去门脸不大的水吧,门口挂着一排排铁皮酒罐,风一吹叮叮当当地响。
“通票上有带这个,咱们进去歇会吧。”乔东亮扬了扬手里的嘉年华门票,兔子似的蹿了过去,杰克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雪糕整个都被他咬没了,光剩个木把儿,气地直咬牙,也撒开腿追了上去。
门口的小弟验了票,打开木门请他们进去,杰克勒着乔东亮的脖子,一边把他往前推一边用膝盖顶他屁股:“还我雪糕!”
“啊——”乔东亮回头把舌头伸他嘴里,递过去最后一口冰渣,“好吃吧?没啦!”
杰克掐着他的脖子晃了两下,推开内门走进了水吧,一脚踏下台阶,只听得轰的一声,差点被里面惊人的摇滚乐掀了个跟头!
乖乖这哪里是水吧,根本是个摇滚吧!乔东亮也被音乐吓了一跳,靠在杰克胸前直吸气:“卧槽我没做梦吧?我们回到海巢了?”
巨大的圆形舞池里挤满了人,乌泱泱群魔乱舞,中央一个六边形的舞台上站着五六个披头散发,穿着铆钉马甲的男青年,正抱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电子乐器奏得山响,空中不时有白影掠过,是一些画着人体彩绘的裸|男,抓着七彩的丝带在人群上空翻飞,做出各种难度极高的舞蹈动作。
二十多年前那令人蛋疼的一夜瞬间涌上了杰克的脑海,他头大地拽着老婆想退出去,但更多的客人从身后涌了过来,推推搡搡将他们往中间挤去,没过一会他们就被挤到了舞台旁边。
“太吵了!”乔东亮趴在他耳边大声说,“我受不了了!”
“我们出去!”杰克奋力扒开人群,拉着他想往外走,然而刚走了两步,音乐忽然停了,一个身材高挑的裸|男跳上了舞台,像杂技演员一样通身都画着人体彩绘,屁股上还粘着孔雀尾翎,跟只鸟似的,只有胸口和两腿间的重点部位用荧光色的鳞片贴了点图案遮羞。
“今晚的大冒险旅程开始了,朋友们!”他的嗓音高亢尖利,穿透力极强,乔东亮和杰克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往台上看去。裸|男主持人接着道,“大家所有人的门票编号都在检票的时候被输入了本吧的系统,下面系统会随即抽取一对编号,先抽到的是攻,后抽到的是受!”
舞池里传来风骚的口哨声,有人大声问:“怎么着,被抽中的一对要当众插给大家看吗?”
哄笑声中,主持人摇了摇头,笑吟吟道:“当然不是,我们可是正经俱乐部哟。今晚的游戏主题是大冒险,被抽到做攻的人可以任意驱遣做受的人做一个表演,任何尺度、任何形式都可以!除非对身体有伤害,或者妨害了人生尊严,否则对方必须接受!”
虽然比起当众xxoo是差了点儿,但听上去也挺有意思的,舞池里的人声沸腾起来。台上的奇形怪状乐队拨拉着乐器奏了个热血澎湃的过门,主持人大声道:“好!我们现在就开始,系统,请抽p!”
“嗷嗷~我们也看看吧!”乔东亮来劲了,拉着杰克不走了,杰克没办法,只好停下来跟他一起凑热闹。一阵摇滚乐过后,系统在舞台上方投影出了一个立体数字编号,闪了一下,下面又出现了一组。主持人拍了拍手,道:“ok!我们的系统已经抽到了今晚的第一对幸运儿,下面请大家核对自己的门票编号,抽到做攻的人请站到台上来!”
众人纷纷掏出门票兑号,乔东亮一脸鸡血地左顾右盼,等着看好戏,杰克则深深感叹当国王太不容易了,活生生把个娃给憋成了这样,连这种无聊的游戏都看得津津有味,亲爱的你是有多缺乏娱乐啊?
过了老半天,还是没人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