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握着一支蜡笔涂鸦，刚才的沙沙声就是笔尖划过画纸的声音，白纸上歪歪扭扭涂着一个“人”，四肢折成诡异的角度，脸涂成一个黑球，两只眼睛的位置却留出空白，嘴角往两边僵硬咧着，像在大笑，两排宽大的牙齿涂的鲜红，整个脑袋怪异地朝右下方耸拉下来，没有支撑似的歪在肩膀上。

女孩专心致志的画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quot;你在画什么？quot;林言轻声问。

小女孩回过头来对林言森然一笑，呆滞的眼睛像两个黑洞：“嘻嘻，这是我啊。”

“哥哥，哥哥。”小女孩把拇指往嘴巴里吮了吮，指着林言嬉笑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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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吗？林言迷迷糊糊的点头,脑袋里一阵阵晕眩，小腿软绵绵的，像踩在厅的光线更暗了，风从窗口灌进来,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干透,冷风一吹冻得人头皮发麻。

quot;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呢？quot;林言说。

小姑娘用黑蜡笔往画里的脸上打了个大大的叉,一道粗重的黑杠从牙齿中间划过去：quot;怎么不像？我死了就是这样子的。”

“哥哥。”小女孩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