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甚蒙已经处于半放弃状态了,他站在这个办公室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晚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又可怜,只能不断的暗示自己说是酒精的原因,不喝酒他才不会做那种事情。
他刻意找了个离傅寒最远的位置,并且让前面的人挡住自己的视线,他不敢看傅寒,也不想让傅寒看到他。
掩耳盗铃。
“叶特助,你怎么想的?”陈经突然转过头,他这一问,办公室里几个人都纷纷把目光落到最后的叶甚蒙身上。
叶甚蒙压根没听,他在回忆那晚事情的时候,捎带也回忆到了最后傅寒帮他纾解冲动的动作,这一幕在之前因为他内心各种复杂的情感而刻意被淡化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叶甚蒙却想狠狠抽自己一百个耳光,他就是没有怒也没有耻,偏偏有点高兴的觉得,应该是挺爽的吧。
当时到底是什么滋味,因为后来越发明显的酒意,和当时被拒绝的难受而变得漠然,根本就没留下太多感觉。但是一想到那副场景,他就不自觉的觉得兴奋。
他早知道他完了,但也请给他留个全尸,别让他沦为连垃圾也不如的存在啊。
“我没什么意见。”叶特助胡乱糊弄道,一门心的盯着地板,始终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