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倒真是美丽,可惜落在我手里也只能做一双皮手套,哈哈哈,你们几个给我上,将它给本小姐捉住,哼,一会让它好好尝尝本小姐的厉害,竟敢抓我。”
得意之中带着深沉的阴狠,揉着手背上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狠毒的盯着那只力量用尽只剩下喘气的金色豹子,那美丽的金色眼瞳中流露出的不屈和高傲映在夜浅眼里竟然与那绝美的少年重合,心中更加愤恨。
可恶,美丽的东西都该死!
右手一挥,一团较之先前大上许多的冰球漂浮在虚空中,右手食指向前一指,那冰球携着簌簌风声冲着那只豹子而去,
“呼噜~”
一声凄惨的痛叫声传来,那冰球砸中了豹子的后腿,寒冰迅速的覆盖了整条后退,越结越厚,痛的那小豹子不停的哀叫,金色的眼瞳中映出周围几人得意放肆大笑的丑陋嘴脸,神情悲哀。
“哈哈哈,小畜生,看你还怎么跑,只要我一挥手,你的腿就会被断掉哦。”
“呼噜~”
盈满悲伤,绝望的吼叫声响起,那是小豹子临死之前的不甘和屈辱哀鸣,眼前越来越近的冰球,痛苦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时刻的降临。
不曾想,好一会过后,仍然没有等到,慢慢的睁开眼,却看见了一个美得不似凡人的精灵、、、、还有一个胖的匪夷所思的娃娃正瞪着一双美丽却奇异的紫色眼眸好奇的望着它!
辜彦萱看也不看被自己一指就打落在地碎成千片的冰球,只是好笑的凝视着对面因为他的突然现身而惊骇的傻了眼的几人,尤其是中间那位圆脸“丑陋不堪”的女人,似乎听见了她咬牙切齿磨牙的声音
“是你!辜彦萱!”
将因为风吹而有些许凌乱的长发慢条斯理的整理一番,低垂的眼眸扫过那几名鬼鬼祟祟想要偷跑的随从,在看到一抹黑影欺近之时,眼底露出一抹笑意,继而抬起头看向对面形容狰狞的夜浅,痞痞的打着招呼
“别来无恙啊,夜浅小姐。”
银牙紧咬,身躯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夜浅看着相隔不足一月却越发美丽的辜彦萱,恨得牙痒,尖声质问
“辜彦萱,你怎么会在这里,要知道天行院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的。”
“呵呵,看来夜浅小姐还真是知书达理啊,不过据我所知,夜浅小姐的能力等级似乎十分低下呢,怪不得只能在中午无人的时候来欺负一下弱小的幼年宠物,你说,是不是啊?”
右手抄在腰间,左手轻轻的梳理长发,回眸看向身后那只被楚楚弄好了伤口正被揉来搓去的可怜金豹,不足三个月大的小身子上伤口却有不下十处,眼神意有所指,看的夜浅一阵心虚。
“你,你想要怎么样,告诉你,我可不会怕你,你并不是天行院的学生却在大赛前私自擅闯,我要告上长老院将你严惩,也好让族长大人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子!”
前一刻还因为被人发现自己的卑鄙行径而心虚后怕,下一秒却紧抓着别人的痛脚不放,竟然得意洋洋起来,看得一边抱着不情不愿的金豹看戏的楚楚瞪大了双眼感叹
“主人,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哦!欺负楚楚的金子(楚楚私自给金豹起的名字)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羞羞脸,不害臊。”
见到一边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奶娃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吐槽外加做鬼脸,夜浅气不打一出来,更是对在一边笑眯眯无声纵容的辜彦萱恨之入骨,忍不住眉毛倒竖,高声叫嚷
“臭小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辱骂身为水系唯一继承人的我,今天我非要代替你的主人教训教训你!”
“嘻嘻,噜噜噜,来呀,丑女~”
楚楚小滑头面对夜浅的叫嚣丝毫不放在眼里,对着那张牙舞爪的女人不停的做鬼脸,气的夜浅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也顾不得许多,右手一个招式就将自己最为得意的招数尖角冰凌招了出来,那冰凌薄如蝉翼,却是锋利无比,闪着耀眼的银光呼啸着就向着楚楚挥去,
“小鬼,看招!”
“主人!”
“咔!啊!”
冰凌挥出的同时,只听得一声尖利的嚎叫,然后是一声手骨折断的声音响起,夜浅的右臂以不可思议的造型扭曲着,明显已经断了。
抱着手臂跪在在地上,夜浅痛的泪水狂涌,突然,一双脚映入视线,抬起头,顺势向上看去,却是辜彦萱嘴角噙着笑,正轻轻的挥动着左手,只是那左手五指却是长出了诡异罕见的蓝色指甲,尖锐锋利,似钩似铁,闪着寒光,吓得夜浅心跳如雷,结结巴巴的嚷道
“你,你想要做什么?”
身体不断后退,惨白着脸,
“啊!”
又是一声惨叫,只觉的左脸一阵刺痛,一道温热滑下,右手抚去,却是被破了相。
满意的欣赏完夜浅的丑态,辜彦萱屈尊弯下腰去,贴近惊恐莫名的少女耳边,轻轻说道
“夜浅,我给了你一次机会,两次机会,可是,你不懂得珍惜,若你只是讨厌我也就罢了,怪只怪你不该打爹地的主意。嘘,别动,你知道,对于敌人我向来不会手软哦!对,这就对了,听我把话说完。
夜浅,当初在千水山庄你抱着何种目的接近我们,我不再追究,可惜,事隔这么久,你竟然还没有打消那龌龊的念头,不妨告诉你,爹地这辈子,除了我谁也不要,呵呵,所以,相对的,如果有谁胆敢打爹地的主意,我,决,不,轻,饶!”
浑身筛糠,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