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那就好,纸笔,开始写吧。”
“但是……”
“背过身去,我要开始写了。”
腥风无视墨雨的吵吵嚷嚷,拈着笔管,手腕一抖便开始龙飞凤舞。
二人同意,一人反对。
——结果,还是放行了啊。
逝水缘着永溺殿尽欢帝寝房的墙头,嘴角笑意一现,又立刻湮灭。
逝水想的,不是腥风为何会同意他回宫,而是昨日里,他将从丝帕中拧出的汤药给罗网的医师看时,那个医师所说的估。
——“这是治疗什么的?”
——“蒲黄散,患者大约是过度劳累,忧虑或是悲伤,病症不是伤血,便是已经伤及肺腑了。”
——“那便是,内伤?!”
——“是,但是这药有蹊跷。”
——“蒲黄散治内伤,没错啊。”
——“错不在方子,在汤药中本不该加入的东西,化功散,带毒,与常人无害,但可废学武之人的内力,而且武功越高,伤害越重,敢问这药,是用来对付南天竹你的么?”
——“这个,也不算是,怎么了么?”
——“以你的武功,喝了此药,哪怕只是稍稍润口,便会内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