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构造不同,有的药材在人身上有效,到动物身上却试不出结果,我知道这个举动有些风险,但也只能如此。”
“我来试,这本来就是为我苏家洗脱关系的,应该由我来试药!”
苏星南才刚开口,上官昧就白了他一眼,“你这副肾虚气弱的样子就不要逞英雄了。”
“吵来吵去烦不烦?”咏真“啪”一下拍了拍桌子,“不就吃个药,尽管吃,我看着,死了我也能把你魂魄聚回来!”
“咦?”上官昧有点意外,“你要来帮忙?”
“你吃你的,我看我的,帮什么忙!”咏真再不废话,衣袂一甩,袖风啪啪啪地甩了每人一个嘴巴,“现在都给我回去,明天在大理寺门前,当天汤继威发作的时辰试药,再吵就抽到你们再也说不了话!”
这耳光打得不重,却震慑十足,不说许三清,连两位大理寺少卿都愣了半响,才“哦”了一声,乖乖地垂下头。
啊,不愧是万狐一鬽啊,稍稍爆发那戾气就已经具有如此厉害的威慑力,还是已经修行了百年以后心性,不知道在他刚刚凝化成形,野性凶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许三清稍微幻想了一下,就已经浑身发冷了,还是现在这样好。
可是,那么暴戾凶残的鬽妖,是什么人敢跟他打赌,成功让他修道炼性,还一修就是一百年的?
许三清扶着苏星南离开云坛,踏出门口的时候不禁回头,看向咏真房间的那扇窗。
大概,又是一段一言难尽的往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68章
翌日同样的时辰,四人如约来到大理寺,咏真往那里一站,就有不少途人侧目,最后大家商量,还是回到书房里去试药。
上官昧在众人的注视下把瓷瓶里的丹药吞了一颗下去,半响没有反应,便道,“要不我再吃一颗?”
“你不是说那回魂草大补吗,我怕你待会经脉逆行!”
“不就是要这效果嘛。”上官昧耸耸肩,懒洋洋地往椅子上靠,“你们也别这样盯着我,都坐下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你有什么不对,立刻告诉我们。”
“当然。”
苏星南随手抄起本宗卷看,许三清在一旁请教咏真道术问题,咏真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眼睛是不是往上官昧那里瞄。
那个被众人关注的上官昧反而两脚往桌上一搁,拿起一本册子盖住脸,堂而皇之地睡起午觉来。
一时安好,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去后,咏真不耐烦了,往上官昧走去,掀掉他盖面的册子道,“喂!上官昧!”
上官昧猛然睁开双眼,忽然大吼一声,两手屈曲成爪,直往咏真扑去!
咏真急退一步,苏星南已补上,一把拿住他手肘想反制住他,上官昧却咧开嘴来就往他手上咬,苏星南即使闪开,但袖子上一条白边已经被他撕扯下来了。
上官昧猛地跳到桌上,警惕地看着众人,他双目炯炯有神,不似那日汤继威的狂乱,却像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准备随时扑向猎物!
许三清皱起眉来,正想故技重施先用定身咒把他定住,但上官昧十分灵巧,几次他想拍他额头,都被他躲了开去,后背还被他重重拍了一下,背心发痛。上官昧“啊唔”一声就要咬许三清喉咙,被苏星南一掌挡开了。
一记袭击不成,上官昧也没追击,仍回到那虎视眈眈的守势,目光紧钉在在三人身上!
“让开!”
咏真一喝,苏星南便马上挟着许三清退下,上官昧趁两人后退而扑上,咏真轻飘飘地甩了甩衣袖,竟然被上官昧整个拢了进去!
袖里乾坤!
许三清目定口呆,传说李耳背着一个布包倒骑青牛便可行遍天下,是因为他把所有家当都藏在那一个布袋里,虽有记载,但真能练成此法的,如果他看到的典籍没有记载纰漏,那咏真绝对是第一个!
许三清还没惊讶完,咏真就把晕迷了的上官昧从袖子里甩了出来,上官昧像个超大号沙包,“砰”地一下砸烂了一把椅子,哗地吐了一口鲜血。
“上官昧!”苏星南连忙扶起他点了几个关窍穴位,止住他翻涌的气血,“他怎么了?!”
“你没看见吗,发狂了呗。”咏真嫌弃地掸着袖子,“啧啧,谁那么失败,引魂丹做坏了,还成了能使人发狂的毒药,这种道行真是丢我们道士的脸。”
“……上官大人身上的确没有其他魂魄之力。”许三清摸了摸上官昧的脉搏,“应该真的是那种药丸使人发狂了。”
缠绕心头的噩梦终于被驱散了,苏星南不禁长吁一口气,低头对上官昧报以感激一笑,“谢了。”
“他被我强行掳入袖里,袖里乾坤阴阳倒错,药力与ròu_tǐ分离,所以被逼出来了,而你用驱魂的法子治疗汤继威,原理也是使阴阳错位,让魂魄与ròu_tǐ分离,错有错着地把毒逼出来了。”咏真弯下腰来捞起上官昧往自己肩上一扛,“不过我这袖里乾坤比较猛,他就吐血了……好吧我会负起责任来,我带他回去治疗了,你们快去找那些王孙公子,把这些药给要回来吧。”
咏真难得好脾气地解释了前因后果,然后便化光离去了,苏星南跟许三清对视一阵,只能一笑置之,苏星南再也没有顾虑,铺开纸张,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这件京城官家子弟当街放狂,袭击大理寺少卿上官昧的案子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邪丹致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