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白天公务累,在床上懒得动,偶尔想了,就让莫青荷自己扩张好洞口,骑上去前前后后的摇,快高潮了才搂着他大力冲刺两下,莫青荷这个被干的比干人的还累,过程毫无舒适不说,终了还要换来一整天腰疼。
但两人毕竟统一了“政见”,不再为了日本人的事发生争执,莫青荷乖巧听话,很讨沈培楠喜欢,原先他事事喊老刘,现在叫得都是小莫。
连老刘也时不时夸赞一句有眼色。
下人养久了,都与主子形成一样的作息习惯,洋楼里的人醒的格外早,还不到早晨七点,沈培楠已经军装笔挺的出了门。莫青荷换了一身雪白水衣,对着妆镜勾脸贴片子,房里两只大樟木箱子敞着口,堆的都是戏衣头脸,放久了出了樟脑味,要趁着阳光好拿到园子里晾晒一番。
园子里树多花少,一片油嫩嫩的葱绿,老刘把家里所有木头凳子搬了出来,摆成一片晾衣裳的架子,先铺一层白绢布,再垫一层日本进口的香粉纸,这才把一件件袄裙,斗篷,霞帕,云肩和鱼鳞甲铺陈开来。
缎子,纱绫,绣满花朵的彩绢,阳光透过树荫细细密密的投射下来,远远望去是一片五颜六色,流光溢彩的花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