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吻了吻沈培楠汗津津的额头,跟着也睡了过去。
沈培楠没有食言,第二天他就联系了国立北京大学中几名说得上话的领导,要了个旁听的位置,学校特意派了哲学系一名学生来周公馆拜访,当场问了莫青荷的功课,见他实在太差,便像开了屏的孔雀,忍不住高谈阔论起来。
沈培楠虽说现在是个兵匪,但出身诗礼人家,正儿八经的读过书,留过洋时因为怀揣救国之心,成绩堪称优良,在一旁见那学生唾沫横飞总要笑场。
莫青荷看不惯他的态度,他正忙着讨好新来的师傅,愉悦的几乎要在家转圈跳舞,见沈培楠一直面带嘲讽,便很嫌他碍事,旁敲侧击几次无效后,当场摔门把他从书房撵了出去。
沈培楠摇着手走到楼梯口,这才实在憋不住了,夹着香烟笑了个痛快。
这一番接洽,莫青荷得到了一张特殊的通行证,只要他不迟到早退,不扰乱纪律,可以在不分专业随意听课,因为他的基础有限,并不要求完成论文。沈培楠强烈的希望他能学一点东西,少给自己惹事,因此很支持,特意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