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遭遇贴身秘书罢工,气的牙痒痒,掀开被子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小兔崽子,当我现在治不了你了么?”
莫青荷睡眼惺忪,全身重量都压在沈培楠的胳膊上,雷打不动的继续装死,哼唧道:“别吵别吵,天高皇帝远,让我再睡会儿。”
他俩走的这几天,小黄猫没人搭理,天天趴在沙发上跟刘叔瞪眼,早就闷坏了,莫青荷一回来,它玩闹的兴致和食欲都恢复了,每天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洋楼里巡视,没事还要去后院探望那只大白葵花鹦鹉,伸着爪子朝它喵一会儿,颇有一家之主的自觉性。
等莫青荷在家修养了三四天,打算回归正常轨道时,沈培楠却接到一封命令,调到山东出差去了。
沈培楠一走七八天,莫青荷闲得无聊,每天听完课就喊杭云央和几个梨园行相熟的朋友来打牌,云央是个最不甘寂寞的人,立刻响应师哥的号召,周公馆一时花团锦簇,电话铃响个不停,门口的马路停满了人力车,车夫们冒着雨,等着接各位老板的生意。
戏子一多就免不了要唱戏,莫青荷的朋友都是北平城的红角儿,各有各的戏迷和班子,平时难得聚到一起,这一下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