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长点点头:“你说得倒是不无道理,只是凶手是如何离开现场,致使卿弟走到陡壁边上的东西是什么,那件与卿弟身上一样的袄衣又在何处?虽你我心中已有定数,但卿弟的死表面上看起来仍像自毙,若是能找到那样东西与这件袄衣,一切都好办许多。”
“明日我再去陡壁下看看。你看你,眼睛底下都青紫了。”他抬手摸着赵元长眼下,满脸尽是心疼:“这段时日你都未好好休息过。”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整个事情。前些日子我们在晚鳞湖边遇袭,近日卿弟暴毙,我总觉得与妖怪一事脱不了干系。”
“你觉得……”
赵元长竖了食指放在唇前,摇摇头示意庚延一不必再说。
“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莫要误了明日早朝。”
“等你睡了我便睡。”
次日庚延一方才听定瀛殿里的宫人说,赵元长近日总是恶梦连连,昨日半夜跑去穆弥殿也是因为做了恶梦,放心不下。庚延一听后笑了笑,特意去找莫澜讨了一副宁神的药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