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什么的又有何区别,听传话的人说公主要和我商讨樊瀛人的事,不知有何赐教?”司徒桀摆明了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已经明白的暗示过宝珠,他们两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呵呵,表哥还真是绝情啊。”宝珠的嘴角轻笑,眼里带着一丝受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宝珠拿起桌上的酒壶,分别斟了两杯酒,道:“表哥此次边关甚是危险,樊瀛人并没有那么好对付,但表哥若是带上了我,父汗多少会有所顾忌,必定会多派些我们西良的武士。”
“公主说笑了,我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郊游,公主身子金贵,还是留在宫中为好。”司徒桀怎会听不出宝珠的意思,但也故意装作不明白。
“表哥,你不要再敷衍我了,只要你娶了我,你就不再是父汗的外甥,而是驸马,难道这个道理了表哥也要装作不明白吗。”宝珠有些激动的喊道。
“公主,这次我清楚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