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摁灭了烟,把烟蒂扔下地,手顺着他的脚慢慢往上摸,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摸到腿弯,我将他往上弯折到胸口,屁股抬起来,露出底下的洞口,湿润淫糜地闪着光。
我在他腰部垫上个枕头,捅进一根手指,他浑身一震,估计清醒了,又开始骂:“操你妈的,你这样跟那狗日的申一平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告你qiáng_jiān!送你进去吃牢饭!”
我咬他耳垂:“闭嘴。你缠上我,不就是想要这样么?现在才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少恶心了!”手继续动作,炽热的肠壁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根手指,旋着直捅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呜!——”他伸长脖子,头往后仰去,高高翘起的yīn_jīng被细小的皮带箍得变了形,已经变成紫黑色,guī_tóu红得像要滴血,jīng_yè压挤出来。压在胸前的腿颤抖着,引发一阵阵痉挛。
“死老头、呜......我、我要废了、我要死了!我......”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