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甚麽呢!不要胡说八道,走啥走,没人要走!”阿景哥愤怒地说,我则是感觉难过透顶,在旁边咬咬牙关,不做声。
“小景,姐知道你乖,其实你俩都乖。”芯姐竟轻笑出声:“真的,姐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姐始终不能一辈子看著你们啊,怕是半年都挺不过了……”
“姐……”我艰难开口。
“我告诉你们。”芯姐打断我:“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想了很多你们的事。我甚至想过,临走前乾脆好好叮嘱你俩,让你俩千万得结婚、生儿,组织个家庭。想是我临走说的话儿,份量大了,你俩也不敢不听……”说著芯姐竟还鬼马地眨眨眼睛,可我笑不出来。“後来想想,人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