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冤不冤啊。”任昊哭丧着脸道:“我要是把您从您卧室抱到我这里,您说您能不醒吗?”
“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顾悦言更是奇怪了:“你说说,我怎么来的这里?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任昊瞅她真的一无所知的样子,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随之而来的,则是急迫的紧张感,任昊干巴巴地咽了口吐沫,不敢怠慢地说了出来:“夜里我正睡觉,忽然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来,床上也跟着动了一下,于是我睁眼,谁想就看到您了,嗯,开始我以为您是起来上厕所后,回去的时候走错了房间,于是就叫了您几声想让您回去,可,可您睁眼以后,却是看起了书,甚至跟我聊了天,当时我就想,您既然知道没走错屋子,还跟我睡在一起,那答案似乎只有一个,咳咳,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