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看向门口,一张不在预期内的面具脸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听说你想见我。”那人一开口,依旧是经过改变的古怪声音,“真稀奇啊,griffy,”他亲昵地叫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脸也出现在了你‘想要见到’的名单里?”他进到屋子,背手关上了门。
格里芬转过身,挺直了背脊,绿眼灼灼地望着门口那个高挑笔挺的黑西装男人。对方双手插兜,坦然而从容地注视着他。
“在不管你想说什么之前,”面具人见他不发一语,便继续说,“我得先恭喜你,格里芬先生——恭喜你拿下我日思夜想的苏玛。”即使他的嗓音怪异非常,格里芬也能听出他冷下的口气,“看来你已经掌握了我最致命的错误——过分的掉以轻心。”
“你最致命的错误不是掉以轻心,”格里芬终于开口,眼睛盯着金目一眨不眨,胸口那股从昨晚闷燃到现在的火苗猛地蹿高,“而是对我撒谎!”
他咬着最后二字,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从喉咙里厉声逼出那个名字,揭下对方虚伪的面具:“——弗雷德,还是你更希望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