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看见她那副张皇失措的样子,大为不悦,皱眉斥道:“妇人家管这么多做什么?有功夫好好整顿整顿家风是正经!何况你这幅样子见客,成何体统?”
王夫人神经质的拧着帕子,咬牙道:“老爷,玉儿在府里这些年,和我情同母女,她的事,你让妾身怎么能放心的下?何况外甥也不是外人……”
林楠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夫人一眼,道:“想来是外甥太过愚钝,不会讨人欢心,才不能同舅母‘情同母子’,否则,若换了宝玉一般的情分,舅母如何能容得下‘宝玉杀人’的谣言穿的阖府都是?”
王夫人现在哪有心思计较这个,抖着唇不答,林楠转过脸对贾政道:“其实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既然舅母不放心,在这里说也一样。有几个衙役不知受了谁的指使,半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鲍太医挂在了梁上,做出畏罪自杀的模样来。不想鲍太医早就猜到有人要杀人灭口,竟事先在xiè_yī上写下了遗书,那些衙役杀了人之后才发现此事,无奈只得另找了一件xiè_yī给他换上,谁想付大人目光如炬,亲自勘察尸体,一眼就看出破绽,让他们的恶行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说到这里,林楠的声音忽然变得森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