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素有着“关东第一名侦探”之称的帅气的大男孩冲着亚瑟笑了一下。
“然后我发现,或许这十年来,我们都找错了嫌疑对象,反而是在无辜的人身上花费了过多的时间和精力。”
亚瑟听着他们的话,一脸懵逼,飞快的在脑海中把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说的话过了一遍,意图从里面可以找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关于他现下的处境的相关信息。
“吉尔,看起来,我们现在现在这是职阶跳过了圣杯战争,来到了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十年之后吗?”
为了不让在场的普通人听到什么,亚瑟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边低声的道。
感觉着那几乎是附着在自己的耳边的呼吸,吉尔伽美什的目光飘远了那么一瞬,就算心底大概已经是荡漾的不行了,但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
“而且看起来,十年前的那帮子蠢货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把圣杯战争的存在向着普通人泄露了。哈,他们魔道不是一直以来就讲求的是神秘吗?那这可真是好笑啊。”
亚瑟皱了一下眉。
“听起来,十年前的圣杯战争虽然是缺了你我,但是最终还是举办了下去。可是如果七骑中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缺失了两骑的话……”
亚瑟的表情很有些微妙。
“这场圣杯战争是怎么打起来的?”
而另一边,工藤新一还在向着目暮警官解释自己发现的那些与记录上不符的蛛丝马迹。
“就算过去了很多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战场的痕迹应该是由两人所造成的,而并不是警方的档案上记录的那样,是‘面前这位先生’一个人就达到的破坏力,目暮警官你看这里——”
工藤新一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随身背来的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又从纸袋里面抽出了一张黑白得、明显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图片。
那大抵是十多年前的一份新闻的配图,可以看见图片里面一个呈扇形展开的巨大深坑。
工藤新一的手指点在了那个扇形的大坑上。
“目暮警官你看这里——”
“一直以来,这都被认为是由同一个人所造成的——也就是面前这位先生。”
“我是亚瑟,叫我的名字就好。”
被他一口一个“先生”叫着,亚瑟总觉得浑身都有点不对劲,被那种敬称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所以他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想要终止这种奇怪的感觉。
“好吧,亚瑟。”
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
“但是我越看这张图却越觉得,这说不定并不是一个人造成的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关节敲了敲那个扇形。
“如果是由一个人造成的话,那么这就不该是一个这样的扇形,而应该是一个从中间向两边辐射开来的造型才对。就像是下雨天,如果用力在水坑中跺一脚的话,水花会朝着四周飞溅出去,但是作为在水坑中所站着的人身上却是滴水不沾的。”
工藤新一一边说着,还一边举了个例子。
“对啊!”
站在一边的高木警官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应该是一个放射性的圆才对吧?”
工藤新一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但是,看这里。”
他用手指了指那个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从中间区分开了一个不容人看错的向内凹陷的痕迹。
“暂且不提人类是怎样做到这个程度的,可是从图中来看的话,这里分明就是两个人站在对立面,用一种极其相近的手段互相攻击,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的吧。”
那大概是两个宝具都是光炮的人在对轰。亚瑟默默的想。
工藤新一的眸子里有什么光转瞬即逝。
“十年前的时候,媒体还不像是现在这样盛行,所以报道中如果有各种的错漏之处,大概也是不难理解的。”
他望着亚瑟,那一双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了些许的志得意满。
“所以我大胆的猜测,十年前发生在冬木市那些事情,或许的确是与你没有关系的。但是不少的目击者、还有监控录像的画面都显示出来的确是‘你’没有错。所以我在想啊,会不会是有两个和你长的极为相像的人与彼此作战,却被误认为是你了呢?”
“这……”
亚瑟张了张口,否认的话却没能说出口。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就眼下这情况来看的话,很显然,十年前即便是他与吉尔伽美什离开了,但是圣杯战争还是如期的举行了。
这样的话,因为他和吉尔伽美什的离去是一种“非正常”的离开方式,所以为了圣杯战争的公平性,也是为了能够符合规则,圣杯一定会再重新召唤出一骑的sr和一骑的r补偿给他和吉尔伽美什原本的r,来保证“圣杯战争”这个系统的正常运行。
而再一次召唤出来的英灵们无疑就是以他和吉尔伽美什去作为圣遗物召唤而来的,所以……
亚瑟: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和他长的相像到会被认错的,又是剑阶的,他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
“总觉得……我这是帮高文卿背了一口巨大的黑锅啊……”
他有些无奈和好笑的喃喃着。
亚瑟能够通过工藤新一的这一番话猜测出来的东西,吉尔伽美什又怎么会推测不出来。
于是在亚瑟有些惊讶的目光里,吉尔伽美什的面色以一种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