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是否会被男人整个吞掉的深切恐惧,令他血脉贲张,心跳差点停止了。
凌煜丞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肯这么做,自己纵横花丛几年来也没被人这么充满眷恋与技巧地服侍过,只觉得好舒服,也越来越兴奋,甚至开始幻想要是能射在他口中那是多么刺激的事情。
「……舒服吗?」穆千驹嘴巴稍稍退开,转而用长年使用画笔而长了硬茧的手指来回摩挲着,抬头问他。
「嗯……很舒服……」凌煜丞微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嗓音变得无比柔软及坦率,而他眸底的热切渴望也准确地被男人接收了。
还维持着对视的状态,穆千驹忽尔轻笑了声,伸长舌头逗弄了下他微泛透明液体的前端处,太过qíng_sè的场面让凌煜丞身子忍不住急遽一抖,低低呻吟着狂射了出来。
「唔……!」感觉yù_wàng被他大掌轻轻握住,凌煜丞就亢奋得无法控制住自己。
「太快了吧……」穆千驹一脸「我还没玩够耶」的不满表情瞪着他。
第一次被嫌快,凌煜丞又羞又气,懊恼得连嗓音也哽咽了起来:「还不都是你…是你……」居然撑不到三分钟就射了,这回简直破了他有史以来纪录最快的一次,丢脸死了。
「不晓得味道如何?」
亲眼目睹穆千驹低下头,用舌头将殁留在自己yù_wàng前端处的恶心jīng_yè舔舐干净,还露出一脸好似在回味什么的神情,凌煜丞呆在当场,忍不住低喃:「妈的你这变态一定是疯了……」
穆千驹伸舌舔舔嘴角,说出他憋了一会儿的感想。
「味道…挺怪的。」
闻言,凌煜丞脸庞整个迅速烧红,抬腿踹他一脚,啐道;「废话!那种东西难道味道会好吗!?你这个大变态!」
根本不痛不痒的穆千驹伸出大手抓住他的脚踝,纯用蛮力地将他的双腿一把拉开,结实的身躯缓缓地压了上去,肌肤粘腻在一起的美好触感,令穆千驹情不自禁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察觉到男人复苏的贪婪yù_wàng抵在自己的腹腰上,硬块的坚实与热度不禁令凌煜丞脸色微微发白:「你、你到底要做几次才够啊?」距离昨晚最后那一次还没超过八小时耶。
穆千驹深沉一笑。
「不够……远远地不够……」
知道逃不掉了,凌煜丞不由得恨恨咬牙骂道;「可恶!你这个变态sè_qíng狂……啊……」
「丞……我爱你……」由于先前涂抹了药膏,被他内部的高温溶化后成了绝佳的润滑剂,所以穆千驹几乎没遇到什么障碍便长驱直入了。
该死!不要一边灌迷汤一边插进来啦!
感觉男人执拗的热块瞬间充盈了自己的下身,凌煜丞不由得倒抽口冷气,那是一种好象永远都没办法习惯的奇异感受。
「痛……!」
「抱歉,我会温柔一点……」见他疼得脸庞有些扭曲,穆千驹俯身轻咬他的耳垂,安慰道。
光是口头说会温柔有个屁用啊!还不如不要做了更快!凌煜丞红着眼眶,怨恨地斜睨他一眼,突然之间。还来不及适应那股慢慢吞入他的疼痛感,男人便受到刺激似的擅自在他体内来回chōu_chā了起来,甚至贪婪地越顶越深。
又热又疼的矛盾感受,令凌煜丞不由得像个孩子般哀哀啜泣起来。
深恐自己会被弄得支离破碎,然而仅用眼神就挑引起男人凶猛yù_wàng的他,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啊啊……穆……啊嗯………」
「丞…丞……你是我的……我一辈子都不放手……」迷恋不已地注视着凌煜丞婉转承欢时展露难得一见的痴态,穆千驹忍不住呢喃出口。
「呜……」
已经分不清是欢喜、还是痛楚令眼泪不住流出来了……
直到嗓子都喊哑了,身上布满专属印记,男人才尽兴地放过了他。
◇◆◇
接下来几天都好象在作梦一样。
以前凌煜丞总是有所顾虑似的,不管闹到多晚,最后总会命令自己送他回家,然而当两人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后,他比任何人都还要享受初尝的禁忌快乐,粘腻的程度,差点令穆千驹招架不住。
好象害怕谁把自己夺走似的,紧紧抓着不放……不过这可能是错觉吧,自己才是那个应该随时担心会被他甩掉的人啊!连日来,穆千驹到底是用着何种忐忑与惶恐的心情注视着凌煜丞剧烈的转变,恐怕他一辈子都无法了解吧。
「你们……咳咳……散…咳……」
广告部门每星期的例行会议,几乎都在主事者凌煜丞懒得做出结论的情况下,于一句爽快的「散会」声中结束,这回亦然。不过,今天的确不能怪他偷懒,因为一个好理由──他因感冒而失声了。
「散会吧!」穆千驹听他声音哑到不行,连忙站起身来,体贴地替他下达命令道。「最近天气转凉,大家记得多穿件衣服再出门,免得感冒就不好了。」
去他的感冒!凌煜丞脸蛋微红,恨恨瞪他一眼。
穆千驹见会议室里头人走得差不多了,扬起一抹温和笑容,缓步朝他走去,顺手拿起保温杯喂他喝了几口水后,执起他的手轻声道:「总监,您身体不适,让我扶您回去办公室吧?」
「咳…都…都是你…害的……」两人的关系明明都这么亲密了,却还故作卑屈地对自己使用敬语,虽然只限于在公司内,但听了就是觉得刺耳。可恶,难道穆千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