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清脆的踢踏,这声音很响也很乖,不过周金丰打心里讨厌这种声音,没有见过日本人穿木屐的样子,但是他能确定那就是这种声音应该是日本人传的那个东西声音,因为周浩洋说让桑加权带那个日本人过来。只有人本人出现才会有这样的声音。周金丰确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他站在两个房间的通道上顺着声音望去。
远远的看着桑加权给在一个穿着艳丽和服的日本女人后面,这个日本女人长得很秀气,看上去年龄不大,但是身体却比一般的日本女人高一些。在自己的印象里日本的女人都应该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形象,卑躬屈膝的带着和善的笑容。因为日本的男人长得也不高大。这个女人穿着带着恼人声响的木屐,迈着小碎步朝霍言旺和周浩洋的房间走来。
“真恶心。”周金丰心里嘟囔着,他讨厌日本人,是因为他们不仅侵略了自己的国家,还和自己有着杀害父母的仇恨,所以不管是什么养的日本人,在他眼里都不是好东西。现在霍言旺和周浩洋要见这个日本女人,他们要干什么?如果是和她发生ròu_tǐ上的接触,那岂不是很恶心。自己还期望着和他们有缠绵的可能,现在看见这个日本女人,他感觉自己不想了,有些反胃。
02 唯一的感觉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周金丰被关在了门外,正好他也不想进去,他不想看见里面自己还算喜欢的两个人和着个日本娘们会发生什么,他不能够接受这两个人和这个日本娘们的任何事情,就算是玩弄日本女人算是对他们入侵的一种蹂躏,周金丰心里也无法接受。要是个日本男人嘛也许还不错,女人毕竟是战争的牺牲品,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就算是出于报复也不值得赞扬。
周金丰站在门口没有走,也不想进去。他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声音,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然后是周浩洋的一笑,再就是一个不太熟悉声音的喘息,不是霍言旺也不是周浩洋,有可能是桑加权。这还可以接受,桑加权毕竟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和日本你按们之间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能听见一个日本人的声音,怎么这个声音有点像男人的语调,似乎在刻意模仿女人的声音,献媚而狐媚一口一个吆西,听起来有些别扭,慢慢的那个吆西没有了,变成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含糊,又变成了一种勾人魂魄的喘息,这种喘息让门外的周金丰都感到了热血的沸腾,生命的火种在这个时候在心里还是慢慢的燃烧起来。
周金丰渴望着和霍言旺或者是周浩洋在发生曾经的缠绵,他现在很需要这种慰藉,从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他就有这种感觉,一定是霍言旺想他了。自己一直琢磨着会在哪里重温旧梦,没想到霍言旺这样的浪漫,带他来了天台山温泉。看到周浩洋的时候,他又在想原来是想两个人和他一起呀,这也不错,只不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两个人的温柔。
心里的美梦一直在滋生,可是当看到这个日本女人进去的时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叫什么,难道自己知识和一个日本女人相提并论吗?他恶心,他甚至想如果他们先和这个日本女人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和这两个人再有什么关系,那怕是违法了上级的命令他也不会屈服。
自己心里无数次的想着,将来找到那个残害自己父母的日本人的时候,要把他绑起来先用自己的生命之根狠狠地祸害他一顿,最好让他菊花鲜血淋淋,索然自己不习惯做个进攻者,但是对待那个人一定还要这样,最好在自己的生命之根上抹上四川的辣椒,那才叫过瘾,最后拿着军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剐了那个杂种,当然第一刀一定要削去他惹祸的根苗,算是对自己母亲的一种回报。
周金丰甚至想过,那个日本人最好留着八字胡,长得很凶悍,这样自己在征服他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有感觉。听着他在自己身体下面发出嚎叫,然后嚎叫慢慢的变成无奈的喘息,最后被自己完全征服,带着乞求的目光渴望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在自己热血沸腾的时候,那个日本人瘫软,想一滩泥一样的瘫软,眼神里带着一种被征服的满足。
身处门外的周金丰在想着自己的感觉,但是处在房间里的桑加权,却不是那样的好受,此刻他正作为一个试验品,被那个田町莂三伺候着。这是周浩洋让那个日本人做的示范,让那个日本人展示一下他所学习到的功夫。很仙人周浩洋自己不能先去体会,更不能让霍言旺尝试,因为他们两个目前都还保持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虽然早就心领神会,但是毕竟还需要有人做导火索,这个导火索理所当然就是桑加权。
在周浩洋面前,桑加权能做到的就是服从,他很清楚这个魔鬼自己稍不服从就会丢掉性命,别看他高兴的时候拿自己当人当亲信,可是他要是翻了脸自己就连狗都不如,自己的命在他的手里微不足道,本来自己能活到现在就算是捡着了。他并不知道马旺冶的一番话救了他的命,他只是觉得是自己的对周浩洋还有用,所以他还在人间。
周浩洋知道这个穿着和服的日本人是个男人,就是那个和张仁诗媾和过的田町莂三。但是当周浩洋用笑嘻嘻的神态,示意他脱去衣服接受这个家伙的服务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博取了身上的所有伪装,尽管他的心里此刻有些要吐的感觉,但是吐出来没关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