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拿不出证件来,证明你在撒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共党的奸细,你看到了什么说,不说老子崩了你。”周浩洋其实心里早就有谱,此刻却装作做很震怒的样子,前面的都是废话,她要清楚这个人究竟看到了什么?来决定是不是可以让他活在集中营里。
“长官呀,我真的不是共党呀,我也真的是么也没有看见,刚上了房顶就看见你们在洗澡,完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白炽的确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他们的混乱行为,可是他此刻紧张的越是想说自己没看见什么,反而越曝露出一些自己不想说的东西来。霍言旺的脸拉得老长,他的眉宇间锁着杀气。
“你就是共党,说,谁知是你来跟踪我们的,你的目的是什么?”霍言旺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语气很坚决,目光里带着一种犀利的杀气、很显然,他想说的话已经很明显,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偷偷摸摸的窥视,他在提醒周浩洋这是不能忽视的问题,不管他是谁他都不能轻易的被放过了。
“压下去,回去继续审。”周浩洋已经听出霍言旺的意思,彼此心里的想法已经昭然若是,没有其他的必要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要填饱肚子了,过分的体力消耗,此刻让他感觉到自己此刻能吃下一头牛。“周兄,且慢,他是被人点了穴道,那就是说,这里面还应该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先问问清楚。”霍言旺不仅不忙的制止住了周浩洋。
其实他和周浩洋一样都很清楚,肯定还有一个人,不然他们不会发现白炽,但是这个人应该早就离开了这个山庄,不会傻到在这里等死,再说这个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制住白炽,他的武功一定在白炽之上,若果不被制住白炽也许早就离开了这里。能够穿房越脊,可见白炽的武功底子也不低,那个人就更不要说了。
“哦,霍兄说得对,那就有劳霍兄了。”周浩洋很清楚,霍言旺并不是真想找到那个人,也根本在这里找不到那个人了,除非现在是触动全部的警力,封锁住这座天台山,那也不一定能抓得到,何况他们不会那样做。那么活阎王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这里那个人得罪了这位活阎王,看来要倒霉了。既然是霍言旺想带走人,那就一切交给他好了,周浩洋顺水推舟。
“你看清楚那个暗算你的人没有,是不是一个女的,你要想好了再说,否则。。。。”。霍言旺不紧不慢有一种被人看着很温柔,但是白炽看起来很恐怖的眼神和话语,询问者白炽。“长官,树下看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属下可以断定他是个女的,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女人的气息。”白炽这么多年在中统也不是吃闲饭的,他很明白霍言旺希望他怎样回答,为了活命,他顾不得许多,只好顺杆往上爬。
“周兄,麻烦你的手下,把刚才那个送水过来的女服务员给我抓起来,我要回去审问,她一定就是另一个特务,我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霍言旺早就想好了,当那女服务员一脸潮红的羞涩的走开的时候,他就确定这女服务员看到了什么?现在要让她知道多看一眼的好处,那就是自己要让她永远也不能张口说话,看到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怜的女孩子,她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无意识的害羞害了她自己,也许她真的听见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但是她实在不应该在霍言旺面前那么那为情的一个掩饰,这个掩饰让她这一生都改变了活法。也许他真的没有听见什么,只是看见光膀子的男人穿着浴巾,本能的一种掩饰,但是她没有辩解的机会和可能,她只能莫名奇妙的被抓了起来。
晚餐很是丰盛,大家吃的肚子鼓鼓的离开了天台山。车子在息烽城外的岔路口分开,霍言旺带着周金丰和被捆绑了手脚的那个可怜的女孩子直奔息烽。周浩洋的车子直奔阳朗坝,白炽和田町莂三被扔在了车厢的后座上。白炽一直在默默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身份,而田町莂三此刻已经有些昏迷,因为他被周浩洋带来的那一个班的警卫,肆无忌惮的蹂躏了很久,此刻他的菊花已经麻木,只有大腿根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那应该是污浊的粘液和自己的血液,他分不清楚,也没有了分辨的意识。
周浩洋已经看了落在桑加权手里的白炽的证件,看完后把他扔在路边的泥潭里了。桑加权知道白炽完蛋了,就像那扔在泥潭里的证件一样,他从此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犯了不应该犯的错误。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白炽,看了一眼这个还在喋喋不休的位置自己争取活命机会的同行,心里说了声,可怜的家伙,你的生命要到尽头了。
回到集中营,周浩洋安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守卫到附近村屯找来一个兽医,他要让田町莂三变成李莲英,这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那个夜晚当阳朗坝的兽医胡一刀被深夜带到集中营的时候,他都吓得尿了裤子。当知道让他来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因为这不是要他的性命,二是要小日本的祸根,太好了。
那天晚上胡一刀回到家里已经快天亮了,他哼着小曲心里那个美呀,他娘的,自己阉了一辈子的出生,这一次是最痛快的。那天晚上的息烽集中营,一个暴躁的声音一直在骂娘,日本话夹杂着中文,知道胡一刀一刀下去,他才在昏迷中闭上了嘴。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