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眠,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外面吵吵闹闹的,不过仔细一听,也就三个人。
文景舒穿了这么多个世界也不是百穿的,外面的人已经在商讨要不要用武力强行开门了,又怕引得里面的人醒了,正争论个没完,文景舒小心的拨动了锁。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决定试试看能不能撬锁,没想到一动,门就松了。
“狗子,刚刚这门有这么好开吗?”开门的那个惊疑不定的看着另外两个。
“估计是撬了那么久,门锁松了。”那狗子不甚在意,第一个把门推开了,文景舒手里紧握着木棍子,直接朝那人的腿扫了过去,不能闹出认命,那狗子猛地被这么一扫,腿一软,倒下了,文景舒一把打在了他的后背,最后一个闷棍,敲在了他的脑门上,那人都没来得及挣扎,直接晕了。
门外两个人察觉不对劲,正想推门,文景舒是经受过超现代的格斗训练的,轻轻松松就躲开了那两个人毫无章法的袭击,一人一闷棍,解决了,他瞧了要花之容,还睡得很熟,放心了,一个个的拖了出去,这个身子的力量比较小,他废了点劲,终于扔远了点,做完这一切,他洗了把脸,继续睡。
第97章傲娇小地主(9)
他们家里种的地不多,不像其他人家,还能把秸秆当柴,他们家的柴大多用的是山里捡来的枯树枝,少量的桔梗承担着引燃枯树枝的重任,每天都是限量使用,属于珍贵物品。
今天天气不错,文景舒把家里的几捆柴清点了一下,也不多了,两个人用得少,但顶多还能用个半个月,再过两天他就要去私塾教书了,没那么多时间了。
文景舒想了想,两个人还是决定带上柴刀、扁担,上山了。
原身的父亲是个猎户,常年与山打交道,原身也没少上山,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文景舒让花之容捡枯树枝坎,还有些已经掉在了地上的也可以。
山上的树极多,因为各种原因死亡或者树枝败坏的自然也多,两个人挑挑砍砍,没一会儿就有了一堆,文景舒寻了根藤蔓,绑好了,套在了扁担的一边。
这里砍完了,当然是要往里头深入的,不知不觉文景舒肩上的扁担上已经挂了两捆树枝,两个人也越走越深入。
“嗯?”花之容疑惑的看了看周围。
“怎么了?”文景舒捆了一捆小的,抬头看看花之容。
“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花之容盯着不远处一棵合抱粗的大树,说道。
这么大的树,就是这片山里也没几棵,花之容要真来过,会记住也不难理解。
“还有别的印象没?”文景舒问他。
花之容立即摇了摇头,他就觉得这树面熟了,其余的仍旧想不出来,他猛盯着那叔的树根瞧,瞧着瞧着就走近了。
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文景舒也凑过来了,微微皱起了眉。
这里,被人铲过。
而铲这个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面前这个后脑勺长了包智商下降了的花之容同志了。
只是这人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文景舒决定不刺激他了,他又顺着那块被人铲过的地方往下看去,草木茂盛,不像是有人从这里摔了滑下去的样子。
也是,要是真从这里滑下去了,估计半条小命都交待在了这里。
还活蹦乱跳的花之容朝文景舒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他看了看文景舒,又看了看那片光秃秃的地方,他总觉得那个地方他曾经摘走了什么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他却是没印象了,隐隐约约记得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不重要的话也不会跑到山上摔坏了脑子了。如果文景舒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这么吐槽。
“实在是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文景舒揉了揉花之容的脑袋,花之容摸了摸脸,终于点头了。
文景舒把一小捆柴放在了他的扁担上,两个人又拾了点,回去了。
这柴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了,山里到底还是潮湿阴暗居多,这柴外头看着干松,内里说不定还是湿的,两个人把柴拆开,铺了一地,今天阳光那么好,明天再晒一天估计就差不多了。
花之容刚从山上下来,就立马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半碗,他看了看剩下的半碗,递到了文景舒的手里,文景舒也不在意,仰头就喝了。
“还渴吗?”花之容捧着个碗,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的。
“不用了,”文景舒解开捧了把水擦了擦脸,又给花之容擦了擦,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的,“你去屋里先把药出来,一会儿我们煮完饭就煎上。”
花之容整个人顿了顿,蔫了,他撇过脸:“已经没事了。”
“脑袋伸过来。”文景舒掐了一把他家媳妇儿的小嫩脸,花之容立马鼓起来了,瞪着眼,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得出了一个结论:“去拿药吧。”
“哦。”花之容自己也伸手摸了摸,他怀疑那个人是个庸医,喝了这么多副药了,味道又那么苦,嘴里简直每时每刻都被苦味充斥着,后脑勺那个包却还是疼得很,半夜只能窝在景舒怀里睡,虽然这样也挺好,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它太苦了,却没有疗效。
可还花了那么多银钱买呢,已经慢慢懂得要养家持家的花之容苦哈哈的把今天的药拿出来了,放在了桌上。
文景舒已经开始生活煮饭了,看到那包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