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贝耐不住性子推他:“怎么样啊,给个话吧?”
钟权这才如梦初醒,对苏宝贝茫然摇头道:“表哥,这不是论语,你相信我,论语我都背得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而且这一双明月挂胸前是什么意思,明月怎么能有一双,又怎么能挂胸前?这金茎几点露珠悬又是什么意思,我能想象出金茎露珠这些意象,却全然不能理解它们放在一起是何用意?这雪态……”[1]
苏宝贝:“闭嘴!”有人恼羞成怒,将话本抢了回来,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那次苏宝贝很久都不理他,他差点给人做牛做马,才把自家表哥哄高兴了。
他不止一次惹苏宝贝生气过。
那时候苏老爷很重视族中小辈的学业,苏家学堂请了好几个颇有名望的夫子教习四书五经,这陈夫子更是个中翘楚。陈夫子很年轻便考上秀才,为人沉郁尖刻,又颇有些才华。他本来很是瞧不上苏家学堂里的这些二世祖,但为了生计,又不得不接下苏家这份工作,因此陈夫子很是愤懑,其中对不学无术的苏宝贝意见尤其大。
有次夫子要作弄苏宝贝,便抽他答问:“且问你,宰予昼寝如何?”
苏宝贝嗫嚅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