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拦住了外公的继续施压,都快哭了,她说:“别打了,周保知道错了!”
周保白嫩光滑的背部不再,红色印子四面八方的刻在背上,周围边缘处尚未淌血,只横竖纵向交错的地方渗出了血。
外婆欲上前扶起周保,外公牙关还是不愿放松:“让他自己反省会儿吧,走!别去管他。”
他转背丢掉斑竹条子,在周保的视线之外掩面走离,外婆也被他赶进屋里。
等到他俩把里屋的灯关了休息,周保才舍得脱离静默。
尝试着挺了挺肩膀,还能动,扩了扩腰背,一阵麻木,痛是一直存在的,痛深了,也就不那么痛了。
他的脑袋里一时间飞过许多东西,他不能辜负外公盼他好的良苦用心,上网没被发现还算唯一一个秘密,游戏不必打了,什么东西都不该偷了。该玩的玩,该耍的耍,这样外公才没有理由教育他。
尽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