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瘫在沙发上,打着饱嗝感叹人生美好。
陈圆说:“真好吃,我妈包的饺子最好吃了,跟外面买的不是一个档次,不过说到吃我就想到李啸做的菜,那真是。。。”她突然停了下来,尴尬的看着我,那表情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有点想笑,又觉得这样不太好,赶紧安慰她:“没事的,我还没到那个地步,你们别这样行不”
“你别难过,小灿”陈圆说。
“我不难过,真的,而且就算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决定权不在我不是吗,该看开的还是要看开”我觉得我的情商真是越来越高了,在自己的感情一塌糊涂的时候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安慰别人,不管我心里是否真的能做到如此豁达,不过这样说对大家都好,那不就行了嘛。
回去的时候陈圆妈妈硬是给我又带了些饺子回去,我客气了一下就收下了,明天的早饭也解决了,不用出门,完美了。
我拎着饺子走在路上,只一会儿就觉得刚从家里带出来的暖意已经消失殆尽,风大的离谱,害我觉得自己分分钟会被吹风,一路缩着脖子,顶着风回到家,觉得浑身都僵硬了,身后有个人也进了这幢楼,大年初一,又这么晚,换了平时我肯定会回头看看,就算不回头,心里也会多个心眼,但今天实在太冷,出门又忘了带围巾,手里还拎着饺子,我只想快点回家开暖气,对身后的人也没太在意,所以在门口被突然一闷棍敲上来的时候,我真是措手不及,完了,我会不会被分尸。
等我再有知觉的时候是被人摇醒的,刚醒的时候意识还不太清醒,眼睛茫然的睁开,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一个男人,他是谁?然后我想起来了,我在自己家门口被人打晕了!
我看着他,心想我看到了他的脸,会不会被他灭口,不能怪我心理素质不好,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连被偷东西和抢劫我都没经历过,别说直接被人打晕起来这种事了,可是现在我被人双手双脚fe头,那人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让人心里发毛。
我感觉全身都凉飕飕的,尽量把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
那人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扯嘴角调笑着开口:“放心,我不会你的。。。当然,我也不会强j你,放心”
什么意思?
我一愣,然后满脸通红,他竟然tuo光了我的衣服,我现在全shen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这是干什么?!我愤怒的看着他,差点破口大骂。
那人笑了:“吆,知道没有生命危险马上就来脾气啦,这可不好,翻脸太快”
“你tuo我衣服干嘛,有病啊”看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歹徒,但大过年的尾随着我回家,还把人打晕,目的肯定好不到哪去,既然他说了不会要我的命,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
“别生气啊”那人说着,走到我跟前,把被子给我盖上,只露出一点肩膀和脑袋,然后走到床尾把dv打开。
我这才发现还有个摄像头对着我,不知道已经录了多少,这感觉很不好,我没衣fu被上,一切行动全由不得自己,而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这个闯进我家的陌生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人开完dv,去拖了把椅子坐在我床边,慢条斯理的开口:“好了,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第一个问题,你和李啸是什么关系?”
他提到了李啸,我心里瞬间了然,那天葛云的态度都有了解释,她果然是怀疑了,或许她已经派人跟了李啸好一阵子,后来收到消息李啸来了我家,她才匆匆赶来,衣服都来不及换,结果李啸的表现又让她不能确定,所以现在这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以这种方式来审问我。
那么李啸应该不知道吧,我要怎么回答才能憋清关系呢,都说做贼心虚,那要怎么样才能表现的不心虚呢。
“看来我的问题很有难度,所以方先生需要想这么久,也是,说是夫妻,你们两个都是男的,也不能结婚不是,那其实你可以说你们是情侣关系嘛,现在社会很开放,同x恋多了去了”
我皱眉看着他,说实话我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常撒谎,我觉得他在套我的话,我太久没回答他会认为我是默认,我只好佯装生气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呢,我们以前是同学,现在他是我老板,你到底要干什么!谁叫你来的?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想,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应该不会马上否认,因为他们会觉得这很荒谬,就像如果被当场拆穿暗l一个人,如果他真的心里有鬼,他会说,没有啦,你不要胡说,但如果完全猜错了,怕正主误会,一般会表示不屑,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可能吗。
我现在就想表达,我根本没想过承认或者不承认,因为这根本不可能,我现在只关心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但我不知道自己装的像不像。
那人掏出支烟点上,在我侧面坐下,吸了一口后说:“方先生这是欺负我没做功课吗,我这人虽然懒了点,但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能出现在这里,我肯定也是有备而来”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打开,摸着下巴道:“你说你们是同学,那你们的友谊还真是深厚,深厚到他会送你一块几万块的手表,你是救过他的命吗,还是怎么地?”
“哦,对了”他继续说:“你后来还离家出走了,跟着他到这里来开公司,你爸妈找了你很久,都去派出所报过警,但因为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