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也这么想，真到死后，朕也做不了主了。”

“当皇上有什么好？”

刘琛伸手就在肃君彦大腿根上狠掐了一把，“给朕闭嘴。”

“你别拧我了，疼。”肃君彦疼得直哭，恨恨道：“本宫明日就把岳书恒府里剩下的那些个混蛋全杀了。”

“杀吧。”刘琛笑道：“朕留着他们就是想给你解气的。”说着，又抱了肃君彦，亲亲他的后颈。

沉默片刻，肃君彦问道：“林默一起来了吗？”

“你还是忍不住问了。”刘琛放开他道：“你怎么不去问你爹？”

“臣妾只问皇上。”

“朕把他软禁在了锦绣宫。”

“软禁？”

刘琛道：“戒尘请求朕不要带他攻打匈奴，只有不让他的儿子攻打匈奴，他才答应回匈奴救你。”

“那也犯不着软禁他。”

“不软禁，他想方设法一定会来，朕知道他犯下大错，但朕……狠不下心责罚他，他心系朕多年，也陪伴朕多年，他对朕忠心耿耿，又情深义重，只是朕从没爱过他，朕把他留在身边也只是为了牵制你爹，他心知众叛亲离，已有求死之心，难道朕真让他死了么，朕下旨软禁他的时候，跟他说过，只要他改过自新，朕会原谅他，只等你回宫，朕会让他与你同住凤坤宫，如果你爹同意，朕也可以给他位份。”

“你说什么？”

刘琛一瞪眼：“这是朕的旨意。”

肃君彦听罢，心下又气又伤，低头道：“皇上，臣妾想问皇上一句话。”

“你问吧。”

“皇上爱臣妾么？”

“朕为你做了这么多，妥协了这么多，你还来问朕这个？”

“那你知道臣妾心里想要什么么？”

“你想要自由之身，你想要和朕一双一对好。”刘琛道：“这些朕都知道，但朕给不了你，你再若多思多想，也不过是自找苦处。”

“我不要。”

“你说什么？”刘琛皱眉道：“再说一遍。”

“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

肃君彦气道：“你若要了林默，我就不要你。”

刘琛闻言，气恼不已，喝喊道：“来人，给朕拿藤条和玉势来。”

肃君彦心下惊惧，也顾不得当着沈征和一众侍卫的面，一头撞进刘琛怀里，抱着他哭求：“皇上，你可怜可怜臣妾，别打臣妾，别欺负臣妾了，臣妾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说了，皇上……”他抱着刘琛的头，吻他的脸和唇，吻他的额头和脖颈，刘琛没有回应，一把推开了肃君彦，肃君彦又爬过来抱他，亲他，“皇上……臣妾求求你，求求你……”

刘琛挥了挥手，侍卫们退出了寝宫，刘琛拉着肃君彦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来：“爱妃这是求饶了？”

“是，臣妾求皇上，饶了臣妾。”

刘琛抬手两记耳光打在肃君彦脸上，不重，却很响：“你当朕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

“皇上当然不是，臣妾……也不是。”只是这后半句肃君彦是断断不敢说出口来的。

第77章

吉日吉时，祭拜过天地，汉军大举开拔，肃君彦因为有伤在身不能骑马，就只能躺在马车里，马车的布置很是豪华，躺在里面很舒服，太医每日前来给他敷药，只是刘琛是骑马行进，或者乘坐另一辆马车，并没有和他一起，终归是御驾亲征，总不能每日和男妃耳鬓厮磨，这个道理，肃君彦明白，也不需要多说。为免中了埋伏，汉军舍近求远，没有走入沙漠，而是绕道库尔苏城，硕连澈星夜赶回就是前来迎接刘琛的。

“哥”林贤坐上马车，“皇上让我来看看你。”

“有啥好看的？忙去吧。”

林贤看哥哥趴在车上，虽然妆容精致，却神色冷淡，想是刘琛逼着他每日上妆，嗔喏道：“是不是皇上欺负得你太狠了？”

“就是一个混蛋。”肃君彦转过头：“别和我提他。”

林贤掀开车帘子，刘琛就在离车不远的地方，也是一身戎装，器宇轩昂，很是英俊，刘琛见车帘打开，便低头去看车上的人，“哥。”林贤拉拉肃君彦的衣角。肃君彦没回头，甩开了林贤的手。

刘琛瞪了肃君彦一眼，转回眼神，不再去看，片刻，语含气恼道：“朕乏了，叫肃贵妃过来服侍朕休息。”

“是。”

刘琛回到自己的车上歇着，不大一会儿肃君彦也来到车上，伏跪磕头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朕脚疼，给朕捏捏。”

“是。”肃君彦脱下刘琛的军靴和长袜，抱着他的脚揉捏。

刘琛往前探探身子，掐起肃君彦的下巴，气道:“你这张冷脸给谁看。”

肃君彦的手有些抖：“臣妾……不敢。”

“给朕笑一个。”

肃君彦一个眼神瞪了过去，招来了刘琛的一记耳光，”给朕笑一个，听见了吗？“

肃君彦擦了把眼，嘴角微扬，勉强笑了笑，虽是勉强，好歹也算服了软，刘琛也没打算再欺负他，温声说了句：“坐近些，让朕亲亲。”

“是。”肃君彦挪到刘琛身边坐下，被刘琛伸臂抱在怀里。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和脖颈，刘琛的呼吸有些粗重，“皇上“肃君彦轻轻推他，”在这里不合适。”

“合不合适是朕说了算。”

“是，臣妾失言。”肃君彦看他有些生气，赶忙去解裤带，说道：“皇上要臣妾在这儿伺候么？”

刘琛瞪他一眼，”给朕穿上靴子，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