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天意弄人.十多年前上苍就狠狠的玩弄了他一次.沒想到现在竟然又给他开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玩笑.
他的儿子会是银月吗.如果不是也跟银月脱不了关系.因为这个孩子他可以肯定是夏侯裔的.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从相貌就能确定……
“老头……这不会是你的儿子吧.”夏侯丞试探性的询问.其实他真的是开玩笑的.
夏侯翔听到夏侯丞的话.看着他只是摇摇头沒有说话.其实他在心里却回答了:不是儿子.应该是孙子吧……他的孙子……
“怎么了这是.”夏侯丞用脚悄悄的踢了踢对面的夏侯木染.
夏侯木染对着他无奈的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马车内.夏侯翔一声不吭紧紧的抱着孩子.就这样望着他.一直一直的望着他.
正派人士的逃窜.让宫臣语狠狠的在心里唾弃了一把:“玄霄他们两个怎么样.”
玄霄微动身子对着宫臣语拱手道:“已经安顿好了.多亏副教主的功力深厚.才可以正好的拿捏箭的力道.保住他们的生命.属下这就带着他们去潇暮那里医治.”
“嗯.教主怎么样了.”宫臣语冷脸把手中的弓丢给一旁的死士.清然的拍着双手.打落着受伤沒有存在过的灰尘.
“教主这个时间应该在潇暮那里休养了.”玄霄多么不想说出这句话.银月的睡颜.他想一个独赏.只可惜他低人一等.
☆、040 银月的种?
宫臣语带着玄霄等一群人來到潇暮所在的药方.沒想到入眼的竟是一片狼藉不堪.而潇暮一身灰衫一动不动的趴于地上.
“怎么回事.”宫臣语骤然的眯着双眼警惕性的扫视药方.
而这方琴姬翻过潇暮的身子.赫然的露出一道带血的鞭痕.非常恐怖的从左肩延伸到腹处.
宫臣语见此.甩起袍底.半蹲下身子.查看潇暮身上的伤痕.不由自主的双眉紧蹙在一起:“这是教主的鞭子所致.”
“教主.”琴姬惊讶.银月虽然常惩罚他们但很少亲自动手.
玄霄在整个药房找了一圈又一圈终是沒有见到银月的身影.着急下喊了出來:“教主不见了.”
宫臣语猛地站起身來.沉静的望着前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银月的行踪向來不定.而且以他的武功江湖上很少有人能对付的了.一定是出去.
“或许教主只是有事出去了.我等应该静静的等候.”
“可是教主不久前明明身体疼痛不堪.这会儿他……”
宫臣语静下的心又被玄霄说的陡然一颤.无名的不安.然使他眉目顿然皱起.出口的话音也不觉得比平时冷厉不少:“不要胡乱猜测.难道教主你还不了解吗.”
“……是……”玄霄垂头.不敢在多言.
宫臣语左右瞧望身边受伤的属下:“琴姬你把潇暮搀回榻间.玄霄你到城内去找两名大夫前來医治.”
“是.”二人异口同声的应答.
宫臣语简单的嗯了一声后便离开了.他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担心银月.可时不时的失踪又是他的习惯.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连夜赶路让一群浩浩荡荡的人早已沒了精力.天色接近黎明前.各大门派集聚在一起重新商讨了计划后便匆匆的走了.这次对他们來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毕竟对他们來说魔教就死了两个护法.而他们的伤亡率可不再小数.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武林正派联合击抗魔教.就算他们在强大.摧毁消灭对他们來说可谓是指日可待.
午时.宁王府.
“老大.他怎么还沒醒.”宁王夏侯翔从清晨回府后.便一直候在孩童的身边.一直是寸步不离.眼见时间争分夺秒的划过.还是沒看到孩子睁开眼睛的样子.不由的开始担忧了起來.
“爹.他沒事.好像只是累了.虽然他这么大的孩子不应该累成这样.但他的确实是累了.”夏侯木染正在给孩子喂药.一边喂还一边回头跟宁王谈话.
“这样啊……”宁王紧蹙的眉毛致使而终的沒有舒展过.
跟宁王反应不同的夏侯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望着脸蛋白皙酣甜入睡的孩子.却在心里开始轮番的咒骂银月.这么小的娃子就给累成这样.这样想他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爹你先去休息.这里有我跟老二看守着.等孩子醒來.我一定先去通知你.”喂完了药.夏侯木染可算有理由催促宁王去休息.虽然他很好奇他为甚这么关心这个孩子.但.竟然做爹的不愿意说.他也不打算过问.
“我也去……很累……”夏侯丞以为夏侯木染会放他休息.沒想到.竟然又要把他留在这里看孩子.
夏侯木染瞪眼.命令道:“你在这里呆着.我还要去照顾司寇令与傲胜.微庄主一个人根本忙不过來.”
“什么啊……是你自愿把他们接到盟主连的.为什么又要连累我照顾人.”从他跟微生羽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沒有好生的睡过好觉.现在好不容易沒事了.又让他照顾小屁孩.
夏侯木染完全藐视夏侯丞的抱怨.望了一眼榻间的小脑袋.后则抬头轻声道“我去照顾我带來的人.这孩子是你带來的.好生照看.不然爹会杀了你.”
“滚滚滚.”夏侯丞烦躁的朝夏侯幕然摆手.反正他现在说什么都不通.照顾就照顾吧.人都走了.他有沒有照顾谁知道.
“看好哦.孩子醒來去唤爹过來.”夏侯木染临走前还不忘最后的啰嗦一句.
“滚啊.”音落紧接着便是砰然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