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楼二楼.凝香厅是新近花魁所住的房间.夏侯丞对房间内的那个女人并不陌生.因为她是离纷的贴身婢女.这么多年一直服侍在她左右.这次离纷离去并沒有带上她.
而雨花楼的老鸨子见这姑娘相貌也算俊俏可依.便花费了大量的银两打造成了花魁.接替了离纷的位置.
“咚.咚.咚.”
夏侯丞在凝香厅外站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定的伸出右手敲响了红木门.沈沈的声音不仅震慑着夏侯丞的心.同时也让房内的昧然着实的吓了一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接客.虽然很不想这么做.可是.小姐弃她而去.不在有照顾的她人.而她在雨花楼里也受尽了欺负.唯有此举才可让她得以生存.
“请进.”干净纯洁且带着紧张的音色.在莫名静谧的走廊里响起.其实昧然的声音一点都不大.而且很温柔.也许是因为凝香厅的附近太过于寂静.才显得这声音有些突兀.
夏侯丞听音.撩起袍底.推门进入.
“二爷怎么是您.”昧然从未想过.点她chū_yè的会是夏侯丞.那个一直很欣赏自己小姐的人.她与夏侯丞也算认识多年了.虽然他在整个城内fēng_liú的名声臭名昭彰.可唯独对离纷从未有过过分之举.
所以.发自内心的她很欣赏这个人.
夏侯丞轻笑.好看的眉目炫出勾魂夺魄的美丽.他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会是这番惊讶的表情.心下郁结的心也跟着打开:“嗯……怎么不可以是我呢.难道你喜欢臃肿丑陋的男人.”
“不……不是……二爷我只是……有点惊讶您会來……”昧然当然高兴夏侯丞能來.只是她着实的感觉自己是在梦中.因为这么多年.虽然他们相识.可是他却很少跟她说话.正确來说这么多年他对她说的话.十个手指都可以查清.
夏侯丞趁着昧然羞涩低头说话的空隙.起身快速的來到她的身边.把之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里.随即低垂眸眼.伸手轻佻的挑起她的下颌.让之与自己对视.
昧然被夏侯丞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急色慌张的眸眼里都是紧张.
夏侯丞细细品味着自昧然颊面上倾露的殷红.不自觉的低头.贴近她的耳朵.呢喃着:“小丫头还会害羞呢.喜不喜欢这样呢.”
“二爷……奴婢……”
昧然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好快好快.她记得自己有一次差点从楼梯上摔下來.多亏了夏侯丞的把扶.那时她的心正如此刻一样紧张的快要抽搐.不同的是.那时的夏侯丞只是扶着她深望她并沒有说话.而这次不同.他在深望自己的同时又这么暧昧的呢喃出声.让她整颗心完全沒有了正常的节奏.
“小丫头.跟我你还说奴婢吗.”夏侯丞一个转身.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而昧然也跟着翩然的落坐在他的双腿上.此时.二人之间的姿势暧昧.气息旖旎荡漾.
其实.夏侯丞最擅长的就是拿捏女人的心.对于这种含苞待放的小女子.更是得心应手.随时能让其心甘情愿的献出身心.
“二爷……我们不应该这样……小姐知道的话会……”
“嘘.”夏侯丞细眸温文如水.嘴角轻勾笑意.修指长而圆滑.轻轻的抵至在昧然涂抹着粉嫩色唇的俏唇上.
“小丫头.你们家小姐已经离开了.而我这次要说一件非常认真的事情.你要听吗.”玉体揽入怀.香唇映指中.面对此等实景.夏侯丞的眸眼中虽含着笑意.却为深入.当然不了解他的人一般看不出來.
“二爷有话便说.奴婢一定会照办的.”对于昧然來说夏侯丞现在所给予他的就是糖衣炮弹.即使知道是糖衣炮弹.可还是无法自拔.
“五日后.我娶你为妻.”夏侯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直视着昧然的.表示他的眼神真的沒有一丝的闪躲.
“……”跟夏侯丞的淡然比起來.昧然已经僵在了远处.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夏侯丞怎么可能娶她.她跟离纷根本沒有可比之处.正确來说她连离纷的一根手指都不如.
“怎么了.傻了.”夏侯丞知道除了离纷之外.在雨花楼里随便挑个姑娘对她们说这句话.都会傻.但.既然离纷走了.总有一个人要接替她的位置吧.所以.他觉得昧然就不错.懂事大方.沒脾气.
“二爷……奴婢……奴婢……”昧然慌慌张张的从夏侯丞的怀里退了出來.说实话.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卑贱婢女.现在又是妓子.哪里配得上夏侯丞这种身份高贵的人.即使她愿意.这宁王爷也不一定愿意啊.所以这种事.她哪里敢肖想.
“你想说你配不上我.是吗.”好吧.正常的女子都会这么说.其实对于夏侯丞來说沒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只有愿不愿意.毕竟他想做的事情.从來沒有人拦得住.
“是……奴婢配不上二爷您.还请二爷恕罪.”昧然低垂着头.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我说配的上就配的上.五日后.我会迎娶你.”
也许这是一次任性.也许因为这次任性他会不定.总之不管怎么样.他是要把立场分出來.告诉微生羽甚至是老六.他喜欢的是女人.不可能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奴婢不敢……”昧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是一句配得上就可以的.更何况她何德何能嫁给夏侯丞这等尊贵的人.
夏侯丞起身來到昧然的身边.把之拉起來.面色认真道:“我说配的上就配的上.明日我便到宫内去请旨娶你为妻.唯一的妻子.”
妻子昧然因为这两个字呆愣带夏侯丞的怀里.对于她來说这是多么遥远不可及的事情.现在竟然就摆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