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笑着挣扎.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熟透了.这算不算表白.算不算.正陶醉在貌似表白的话语中的某人.被腰间骤然加重力气的双手.哀嚎挣扎了起來:“喂.好痛.”
银月最喜欢他别扭嚣张的样子.总能时不时的勾起他摆弄他的心情:“当了本尊的眼睛必要要知道什么是痛.”
“既然我是你的双眼.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家老六成了魔教的教主.又为什么你会成为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禁脔.我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如果一直不知道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沒有.”
看似说笑的一段话.其实中间夹杂的都是夏侯丞的难得认真.原本他真的想等银月主动的告诉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个日子來等他主动说出.所以.想知道他的曾经.想帮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分担他曾经的痛.
“真的想知道吗.”银月深沉且沉重的呼吸从夏侯丞的耳边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