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二人來到了银月的房间.闭合的房门感觉不到一点风向.可屋子里的寒气却冰的夏侯丞身子直哆嗦着.
这也不能怪他娇弱.那个变态银月竟然让他脱了衣服举着佩剑站在床前受罚.而且还用束腰紧紧的绷住了他的双腕.这些还不过分.更过分的是为什么银月要坐在那里赤着变态的眼眸望着他.
“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过分……我都认错了……这样很那啥……”夏侯丞红着觉得很羞耻.其实他想说是这样很不好意思.可是越是注意到银月野兽般的神情.他越是觉得自己是冒充饿狼的小菜狗.
果不其然.银月这只大野兽在听到他的话的同时从床边坐着的姿势.巍峨的站起了身來.修长慢挑的身形朝夏侯丞步步紧逼着.
房间内.银月每跨一小步夏侯丞就会猛跨一大步.这样循回渐进.某人实在扛不住的求饶了:“可不可以轻一点……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折磨我……”
“你觉得呢”银月修长的食指挑着不明之味抵至了夏侯丞胸前凸起的**.狭长的指尖在重重的按住**的时候.然使他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好敏感……”启唇说话的银月再一次的朝夏侯丞紧逼.而夏侯丞跟随着他的动作往后又大退了一步.看似躲着他的动作其实更像是在调情.
就这样.二人你一步我一步的后退.最后退至了在若大的圆桌前.然而银月一直轻抿的唇形.正在此时勾出了邪恶的弧度.因为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身体猛地被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银月紧跟在上.两只手像是带着魔力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惹得夏侯丞是神色迷乱身体燥乱.
小东西……永远都那么敏感……”话落.银月低垂着双眼.动作爽利的拉起夏侯丞的身子.拖着他的两条腿让之对着自己敞开的坐在了桌面上.而他被绑住的双手也如期的并合的搁置在了银月的脖颈之上.
“不能松开吗.”夏侯丞虽然觉得这么做很刺激.可他也是个男人……这样着实的有点丢人.
“不能……”银月伸出软软的舌头暧昧的舔舐了一下夏侯丞赤色的唇.另一只手覆在了他已经高.昂的下处.随意的揉搓着.
“嗯……”夏侯丞控制不住的轻吟把额头抵至他的肩上.藏掖住因为某种感觉而羞耻绯红的面孔.可偏偏那双眼睛却看到了下面的动作.这让他更加的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喂……我來好不好……”夏侯丞低着头不去看银月的脸.
银月最喜欢的还是他这般模样.即使再害羞他还是想要掌控主动权.即使每次被自己贯穿的已经神志飘离.他还是嘴硬的说要让他也沦陷.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次在触碰他身体的时候便已经彻底的沦陷.只是跟他沦陷的表现不同.可是这个人还傻傻的以为他沒感觉……
好一会儿过去.夏侯丞只听到粗喘的气息沒听到想听的话.有些小气愤的猛然抬头:“好不好.”
暖阳斜射房间.点亮了温情与旖旎.四目相对.情陷其中.
此时的银月已经把那层虚假的面具除去.绝伦的不凡之面完美的呈现在夏侯丞的面前.可……最吸引他的却是那对闪烁着温柔之光的漂亮眸眼.夏侯丞一直都特别的喜欢他的眼睛.虽然有时候寒气森森的让人心颤.
可……不知道何时.这双让他恐惧的眼眸里倒映出了对他的爱欲柔情.每次对望.心总会莫名的加速.唇总会不禁的半启.身总会主动的向其靠近.
想要被吻着.想要被那双绝世的暖眸一直一直的注视着……更想要他一次次的在自己的身上奔驰.留下爱的水泽……印烙出被称为爱的痕迹……
☆、126 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膳厅里.桌前秉立而坐的宁王脸色差到了极点.气的发直的眉毛与瞪大的眼睛差点沒把门口看穿.夏侯丞跑出去野了这久好不容易回來.竟然连晚膳也不过來吃.而且现在老四还回來了.这不是摆明的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吗.
“老大去看看小二那个臭小子究竟在干什么.不管他在做什么都给我拖过來.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要这一桌子的人等他吗.”
“是.爹.我这就去看.”宁王发话夏侯木染即刻的站起身來连步的转身离去.当然不甘寂寞的孔汝钦也紧跟其后.其实最近他都在跟夏侯木染商量回巫医谷的事情.毕竟他不能总是呆在宁王府.
夏侯木染前脚刚踏出膳厅的门后脚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跟在他的身后.所以某人一脸厌恶的转身.绷脸吼着:“你跟着我干什么.”
孔汝钦浑身散发儒雅的气息.笑看着凶巴巴的夏侯木染.好看的眸眼都弯在了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算是彻底的了解他了.不过越是了解越是喜欢.所以对于他某人也沒有什么好隐瞒的:“喜欢你……所以跟着你……孔某为什么不跟着别人……”
绷紧的面闪过黑线.同样的话夏侯木染听了不下于百遍正常來说是每天都会听几遍.所以别说有什么感觉了.他简直感觉孔汝钦就是每天在斗他玩而已:“懒得理你.每天说同样的话不觉得烦吗.听都听腻了.”
孔汝钦云淡风轻的微笑着.自行的把夏侯木染炸了毛的样子.想象成了温顺可依的小娘子后.温文如水的启唇道:“那孔某就说句你沒听过的.今夜我们洞房花烛可好.”
一提洞房花烛夏侯木染就更生气.这句话他的确沒有说过.但是每天晚上跑去骚扰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那个他吗.这跟说出來有区别吗.
“孔汝钦你知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