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金大川身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若是平时垂着,岂不是正巧戳中!
金大川吓得破口大骂,“舒澜你个贱婢,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吗?”舒澜又拿起另外一把匕首,捏着刀柄,笑道,“不知我能不能把刚才那柄刀打下来。”
因为那才的惊吓,金大川的欲.望有的低垂之势,若是舒澜手一偏,自己就废了。
于是金大川使劲地摩擦着自己,脑中想象平日里被小倌口的场景,才让自己的分.身更加坚.挺起来,还得意地说,“有本事你射啊!射啊!”
舒澜忍不住扑哧一笑,手一滑,飞刀脱手而出,却没有把上一柄刀打起来,而是擦着金大川的裤裆,又往上移了几分。“不还意思,手滑了。”
金大川顿时怒不可扼,“舒澜,你他娘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