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衍的印象里,这是头一次做得如此温情又缓慢,高涨的yù_wàng似退散开的酒香,烧得人大脑都不清醒,过程缓慢得就像是电影画面里定格的每一帧,就连赤裸裸的某个动作都换上了情调了外衣,宣泄的同时美得一塌糊涂。
过程又缓又不激烈,每一个画面都能在高衍的脑海中定格留下深刻印象,那些亲吻的镜头、推送的动作、爱抚的游走、甚至是舔抵的yù_wàng呻吟都在一次次的澎湃中积累……
高衍清晰的记得所有让他面红耳赤的过程,他在抵达最后巅峰的同时还抽出了半点神思,想刘毅都三十七了还能做这么久,男人果然如传说那样40才算一枝花呀。
高衍在事后迷迷糊糊被抱进卫生间洗澡,又迷迷糊糊重新躺在床上睡着了,刘毅好不到哪里去,这个时候哪儿还记得什么其他事情,搂着高衍直接睡了个昏天暗地。
知道刘恒那边打电话过来,说你们哪儿去了?冬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