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事发突然,我知道的也晚,塞维尔那一块贵族势力的水太深。上下还没打点完,你已经被军事法庭判了死刑。”安德里亚怔了怔,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缓慢又清晰地陈述,“才开始我打算把你花钱捞出来的,让你沉冤得雪,继续做你的将军,守卫着你想守卫的。可后来判了,我怕你等不到那个时候,只好先把你赎出来了。”
安德里亚又轻声添了一句,像是心疼,“你守着她,守着那个国家,他们对你又不好,不值得的。”
伊维斯的脸陷在床铺中,忽然被戳中死穴,慌忙地把僵成一团的身体藏起来,不知道在同谁生气,恶狠狠地问:“那你是为什么啊,这么想救我?”
安德里亚稍稍红了脸,“你从前救过我。还有,我想和你结婚。”
空气忽然寂静,冷的能掉得出冰渣渣。
半响,伊维斯终于出声,选择性忽略掉第二句,接着问:“那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
“不告诉你。”安德里亚滑着轮椅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