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时间,他还是等的得的。
而此时,伊维斯驾驶着那辆几十年前的老爷车,一路风驰电掣,横跨小半个克尔瓦到了和肖恩约定的地方。他起得早,到的也早,来的时候只有一片又一片看不尽的绿树,就是没有那个人型绿毛。他在军队里当少将的时候一直被下属称作暴君,耐心不好,稍不顺心动不动就要削人,可是到了最后尽心尽力没误了事的都没什么惩罚。职业强迫症地向周围踩了一圈点,便从烟盒里抖了支烟,叼在嘴里。
这地方比昨天的风景好得多,两岸环山,奇松怪岩,河水潺潺,隐约有猿鸣,颇有一番意趣。可惜来的是伊维斯这么个俗人,蹲在河边的岩石上,只是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等到他抽到第三根的时候,肖恩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气喘吁吁,连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