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楠说着,抬手解开风衣的扣子,然后站起身把衣服脱下,露出了雪白的白毛衣,领口很低。她重新坐在沙发上,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着郎世仁。
“你说什么?那小子算什么东西,他怎么能和我比!”郎世仁咆哮道,可却显得有气无力,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苦苦挣扎而已。
“世仁,你就别死要面子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郝楠楠咯咯地笑起来,美丽中透露出妖冶。她抬头看着郎世仁那种失落的模样,想到这个恶心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野蛮地作乐,突然心里产生了一种报复他的痛快,她要等着,她要亲眼看着这些令人恶心的男人一个个倒下……
郎世仁恢复了平静,走过来凶狠地捏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地问道:“就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想贴上他是不是?”
“疼……”郝楠楠的表情变得楚楚可怜,她轻轻移开手,然后小手在他的胸前缓缓地移动,深情地说:“世仁,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进门就对我发火,我没想贴上他,真的没想!刚才我说得可是气话,你别生气……”
女人的眼光多情,再加上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不经意地在他的身上来回摩擦,和刚才那个妖冶的女人仿佛是判若两人。她是聪明的,她知道如何激怒男人,让男人失态;更知道如何抚慰男人,让男人心软。换言之她对男人的了解就是对官场的了解,就是因为她牢牢地抓住了这些男人的心,才能一步步爬上来,成为珲水县最有权利的女人!无疑她刚才也失态了,她暴露了自己仇恨的内心,所以她现在要掩盖真实的想法,令男人迷惑。
郎世仁躲避着她的目光,受不了她的媚态,愤怒的内心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沙哑地声音说:“你别骗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去了他的办公室,要不然他今天为什么帮你说话?孙书记听了他的话以后才去了合作区,这本来并不在行程表中!”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郝楠楠的手摸着他的膝盖,然后把脸贴上去,很委屈地解释道:“他知道我是你的人,所以我才想帮你缓和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让他帮我求领导参观合作区只不过是借口而已,我想让他对我们放松警惕,免得他处处防着我们!”
听她这样解释,郎世仁的内心稍微舒服了一点,捧起她的脸问道:“那你对我说实话,你看没看上他?”
“哎,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呢,原来是吃醋了!”郝楠楠撒娇地白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子很委屈回答道:“你想哪去了,人家怎么会看上他呢,不过我确实很欣赏他,以他这个年龄层而言,他真的挺优秀。”
这话可以说是大实话,不过郎世仁听后就放了心,冷冷一笑道:“先让这小子高兴一阵子吧,况且他也做了些好事,只要他不妨碍我们的事情,就由他折腾去吧!”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和他没必要非斗得你死我活的,眼下这样也挺不错的。我那天主动找他其实是故意的,想多多了解他,你别生气好不好?”郝楠楠摇晃着郎世仁的膝盖,苦苦哀求。
“走,陪我洗澡去!”郎世仁一脸的坏笑,伸手在她紧绷绷的身体上拧了一把,“小东西,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这才对嘛!”郝楠楠尖叫一声,摆出讨好的表情
,拉着郎世仁去了浴室。亲手为他脱去衣服,然后又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当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郎世仁的面前时,郎世仁盯着她雪白的身体时好像把一切烦恼都忘记了似的。
自从那天害得贺楚涵委屈地流泪以后,张鹏飞心里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她,很想找个时间表示一下安慰她。可这几天为了迎接考察团的到来,忙得很晚才回家,一直也没有时间。考察团一走,张鹏飞才略感轻松,当天晚上就要请贺楚涵吃饭,以示歉意。贺楚涵心里这个开心啊,想了想就说买些材料回家涮羊肉吧,家里的气氛更温欣。张鹏飞当然明白贺楚涵是想单独与自己在一起体会那种家庭的温暖,所以点头答应。
而且贺楚涵说不在自己屋吃,要在张鹏飞的屋里,足可见到小丫头的心思了。张鹏飞早已经从珲水宾馆搬了出来,虽然两人只是相隔了一面墙,可是张鹏飞有意地疏远她,搬来后很少去她屋里做客。而贺楚涵自然也不好主动过来,所以二人的关系正处于那种模模糊糊的时期,谁也不想打破那层界限。
一想到与她的关系,张鹏飞就有些头疼,他有心想和贺楚涵确立关系,可又放心不下刘梦婷,他对刘梦婷还有着期待,希望她能够早些离婚。可是这样与贺楚涵不清不楚的,时间久了对她也不是很公平,张鹏飞一点解决的办法也没有。
“涵涵,你说郝楠楠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正吃着火锅的张鹏飞突然抬头问道。令对面的贺楚涵惊讶地瞧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当她寻思过味来以后不由得撅起了嘴巴,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十分不快地说:“我不知道!”
张鹏飞无奈地叹气,摇了摇头说:“你瞧瞧你,我一提她你就不高兴,我都说得很明白了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她来找我汇报工作,我总不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