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呼了口气,将宝剑放在了桌子上,坐在雕花木凳上发愁。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压了压燥火,他才问到:“你当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范遥瞧着面前的这个自己跑来的实诚男人,心里打定主意,明天便背着他,偷偷派人将聘礼用嫁妆的名义送上武当。
摆弄着茶杯,他回答道:“消息倒是有一点点。”
“是什么?快告诉我。”
范遥挪到他身边坐下:“告诉你也成,先让我亲一下。”
殷梨亭微恼着说:“我现在心里急得直冒火,没工夫同你玩笑,你要是不说,我自己出去找去。京城就这么大,我从头到尾挨家挨户搜一遍,总能把人找出来的。”
范遥摇摇头说:“胡闹,那样不但找不到人,还容易把你自己也搭进去。罢了,我告诉你就是,你可不许真的自己出去胡乱找人,京城中藏龙卧虎,我可不想把你弄丢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快说。”
在他的嘴边偷了一个吻,范遥躲过殷梨亭的拳头:“每次亲热你都打我,我脸上挂了彩,心疼的还不是你。——不同你闹了,你先说一下,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头上,这个事情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