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这二人离去,酒楼中大部分客人只当做一段插曲摇头一笑,各自吃吃喝喝,然而酒楼掌拒却放下账本,匆匆交代了几句便朝后院走去。
放出信鸽,看着银灰色的鸟儿高高飞起,掌拒这才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那银灰色的微小身影却突然消失在空中。掌柜一愣,下意识回头,只见身后站着的人,不论身形还是容貌,甚至连衣着,都与自己毫无二致!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掌拒便砰然倒地,瞪大的眼印着那拥着自己容貌的人蹲在自己面前,缓缓伸出了手。
“哎!”俊美的男子一手捉着扑扇着翅膀的鸟儿,一手抚额无奈叹息,“涸,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要尊重尸体,尤其不要对自己杀了的人动手动脚!”
“好了,处理掉吧。”千涸将摸到的牌符揣进怀里,起身对自己兄弟吩咐道。
“你就不能先逼出东西再杀人吗!”千离对上兄长那副“这样比较快”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将信鸽扔了过去,“检查过了,墨是寻常墨,没有什么特别的。”说罢,千离拿出绳子套起地上的尸身,一人一尸飞快地离开。
千涸打开纸条,字迹简单、清晰,确实如千离所言,没有什么特别,千涸信手将纸条塞进信鸽脚下的竹筒,放开扑腾着羽毛的鸟儿。
“这字迹连千离都能模仿出来,用到我是不是太大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