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霓刹茫然的疑问道。
“该喝药了。”夙之杳轻轻一笑。
霓刹条件发射的退了两步,作势要逃。
夙之杳上前一把拉住霓刹,若有所思的蹙了下眉,道:“不喝药就扎针吧。”
霓刹使劲摇了摇头,道:“都不要。”
“二选一。”
“都不要。”
“二选一。”
“都不要。”
“扎针。”
夙之杳直接决定了,说罢放开霓刹准备取针。
霓刹连忙按住了她取针的手,道:“我喝药,喝药。”
“乖。”夙之杳笑道,说罢拉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霓刹往药房走去。
霓刹暗暗在心下安慰着自己好女子能屈能伸!比起扎针的疼她还是宁愿喝苦药,好歹喝了苦药还有蜜饯、糕点之类的可缓解,那银针扎下去可就只能自己受着,生疼,还不敢动。最最主要的是,夙之杳要扎她,她是怎么都逃不掉,所以啊好女不吃眼前亏!
这些年里她是真的被扎怕了,每每扎针的时候她都觉得真不该活着。
水落炎简单的给花宴擦洗了下,换了身干净衣裳,那斗篷却始终护在花宴身上,不敢彻底拿开。奶奶说了花宴在冰层里躺得太久了,得等她冰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