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伸手用力扯,衣领的第一颗扣子应声爆开,露出侧边的肌肤,直到锁骨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颗廖吓著了,下一秒他便意识到对方看见什麽。
于敬没有恶意,这真的不算什麽,他也不是没向对方说清楚。
只是开玩笑。言书廖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如果庄夏身上有女人留下的记号,他或许不会生气,但他会难过。
那真的是很浅的咬痕,庄夏一看就明白是某位该死的混帐明目张胆的挑拨。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想给眼前的男人一巴掌。
这时候另一侧已经止血的伤口,反倒成为一帖暂缓的镇定剂,所以纵使他眉头深锁、两侧太阳穴鼓动、抓紧的五指泛白,庄夏终是没有破口大骂,没有对言书廖动手。
用力的甩开皱巴巴的衣领,男人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
「庄夏…」他胆怯的伸手,手指抖颤的不敢随意碰触对方。
被呼唤的人没有停下脚步,按下按钮,正在待命的电梯左右敞开,言书廖望著男人挺拔的背影,他像被抛弃的孩子,不安的问:「你要去哪?」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