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一整晚的应酬,大家都累了,庄夏容忍她的任性,一半是看在曾经交往的情分上,一半是基於男士的风度,不该让女性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听见对方不客气的口吻,她紧绷的情绪瞬间崩垮,没能忍住眼泪,晶莹的水珠斗大的直直落。
庄夏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真的…很过分…」涂抹口红的唇无力的开合,她哽咽著,「差劲…差劲的男人,你太过分了…」她可以以爱之名说出伤人的谎言,名媛的教养却令她无法像泼妇般破口大骂,尤其是对著她深爱的人。
严家予伸出两手,牵起对方垂落在身侧的手,她拉著他,在他的手心里掩面流泪。
庄夏只能任由女人的泪水打湿掌心,无法安慰她,更不能拥抱她。
严家予哭了好久,哭到呼吸变成一抽一抽的颤抖,累了,她才乖巧的坐进车里。
回程的路上没人说话,即使抵达女人的家门口,庄夏也没有出声赶人,两人又在车里无言的坐了一会儿,冷静後的严家予才解开安全带。
这时庄夏缓缓的开了口,「我是真的想…和你好聚好散。」
女人扯扯嘴角,似乎还有未完的话语